宋赟看齐昇的目光多了几分嫌弃。
用了晚饭,齐昇肚子滚圆滚圆的,靠在椅子上不想动弹,这个时候不仅南沉北安容忍不了,就连宋时初都忍不住了。
吃饭没个吃饭的样子就算了。
竟然还赖在她这里不走了,是觉得她好欺负还是觉得她这个小寡妇门前多点是非能换钱?
宋时初身后一提留,齐昇就被宋时初提了起来,丢出院子,关上大门。
宋时初回到书房,将自己需要的药草重调配一番,提着药往灶房走去。
点燃火焰,开始日常煎药。
南沉北安看见厨房煎药的宋时初彼此看了一眼:“她为什么吃药?平日里力大无穷,嗓门也高,看不出身体有问题啊!”
“……”北安低下头,眼里闪过狐疑。
猛地抬头看南沉:“你记得前些年公子身体里的毒素吗?”
“不是拔出干净了吗?”南沉对这个记得十分清晰。
世子爷身体里的毒素是自小就有的,经过十几年调理,加上功力深厚才将毒素控制住,自从几年前被设计中了**差点死了,跟一个陌生女子鸳鸯交颈以后毒素莫名其妙就没了、。
当初有所猜忌怀疑都以为是公子内力突然深厚将毒素排了出来。
现在看来……
指不定就是被过渡到这个女人身上。
两人对视一眼,瞬间明白对方在想什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咱们世子可真的是欠人家挺多的。”南沉声音微微沉重。
北安无所谓的摇摇头:“世子的事儿世子肯定知道如何处理,我们只需要听令做事就好,旁的不要去管。”
南沉见北安一副工具人的样子,啧啧一声,没有继续坛洛这个话题。
视线再次落在宋时初身上。
宋时初身材肤色的转变他们看在眼里。
几天一个样子。
现在的宋时初已经不再是胖女人了,顶多就是健壮。
如果身体里的毒素跟世子爷的是一种,那么问题来了,宫里御医都解决不了的毒素为什么一个女人就能解决了。
神神秘秘的!
感觉到外面探究的视线,宋时初猛地回头。
跟南沉四目相对,南沉立马低头,观察别人的时候被人现,似乎挺失败的。
“不该看的别看,不然小心把你眼睛挖了。”宋时初话落,背过身子,将煎好的药灌入嘴里,苦涩腥臭的味道在喉咙回荡。
这味道真够刺人了。
往嘴里放了两颗从齐昇那边拿来的果干,宋时初走出厨房。
路过南沉跟北安脚步顿了一下:“杜仲栽种的事儿处理的怎么样?浇水了吗?施肥了没?”
“还没……”南沉刚说出两个字,就被宋时初截胡了:“还没做完杵在这里鬼鬼祟祟看我做什么,难不成也想给我儿子当后爹?”
“不不不敢!”南沉立马摇头。
这怎么敢呢!
如果让世子知道了,他们死定了,还是很惨那种。
拔腿就往山头走去。在山上给栽种的杜仲浇水。
另一边,宋时初忙碌完手里的事儿就开始查看账本,将最近的营业收入查看一番,这一看,宋时初差点噎死。
蛋糕铺子收益不少,水果罐头的利润还没有到分账的时候,钱老抠那边每个月都会送来三两银子,账本赤字,如果现在去南边的人回来,她怕是要给不起工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