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员外当日来当画,我是看了又看,虽然我以前对这位画家的画,研究过好几年,可以说非常了解。但因为此画名贵,我还是不敢马虎,当时是真品无疑。”
吴员外眉头紧锁道。
“那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杨青易疑惑道。
“那日老爷也在,平日里有名贵字画,都是我亲自去存放,那日不知怎的,后面来了好几个要当画的人,吵吵嚷嚷着催促。
咱们典当行字画只有我能看的好,所以当时是把那副画交给老爷去存放的。”吴管事回忆道。
“是,那日是我存放的,我亲手将画放进箱子里,亲手上了锁,这不可能出错。”杨复礼信誓旦旦道。
杨青易想了想,说道:“如此说来,这画是后来有人动了手脚。”
“近日铺子里并没有现有盗贼的痕迹啊?”吴管事疑惑道。
“可能是专为此画而来。”杨青易说道:“无论如何,先检查一番吧。”
杨青易在典当行前前后后,各个角落都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完全没有盗贼入室行窃的痕迹。
“如此说来,盗贼在内部。”杨青易分析道。
“你是说,我们典当行里的伙计偷了画?”杨复礼吃惊道。
“有这个可能,我们去存放这幅画的地方看看。”杨青易说道。
吴管事带着几人来到库房外,库房的门锁刚刚已被杨青易检查过,完全没有撬锁的痕迹。
几人走进库房内。
“就是这个箱子,像这种价值高的古画,我们通常会有单独的箱子保存。”吴管事指着一个箱子说道。
杨青易仔细检查了箱子。
锁没有被撬开的痕迹,箱子完好无损,不存在把箱子损坏又恢复如初的可能性。
“箱子没有问题,吴管事,这箱子有几把钥匙?”
“只有一把,在这,您看。”吴管事撩开衣裳,给杨青易看钥匙,“常年绑在我腰间,我睡觉的时候,都是放在我床上的。”
“吴管事,我相信你,但保不准有其他小人做了什么惦记,这盗贼估计在我们典当行内。
典当行内的人,近日你可曾现哪一个有什么异常表现?”杨青易沉思片刻问道。
吴管事想了许久,苦着脸摇摇头说道:“没有现什么异常。”
“我这几日在典当行时间多,也没有现什么不同。”杨复礼说道。
一时没了线索。
杨复礼和吴管事满面愁云。
“吴管事,典当行里的人,你都熟悉,每个人家住何方你都知道吗?”杨青易问道。
“知道知道,今日我就找人暗中调查一下他们,看谁有什么异常表现。”吴管事忙说道。
杨青易点点头。
见杨复礼十分沮丧,便带着他回了家。
午饭桌上,杨复礼苦丧着一张脸,全家其他人也欢乐不起来。
一顿饭吃的极其无味。
整个下午,杨复礼去了三趟门房。
一遍遍的问,典当行有没有人来?
每次都失望而归。
“娘,你劝劝我爹。”杨青易对方玉如说道。
“你爹是太自责了,你爹以前将典当行的大部分事都交给赵管事处理,赵管事在的时候,典当行从未出过事,他这才刚接手几天,就出了这事。我劝了几遍了,没有用。”方玉如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