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槐看了看热闹的街道。
“公子,前面有家茶楼。”
宇文谦点点头:“孟叔,我们进去坐坐吧。”
孟槐跟随宇文谦走进云来茶楼。
在一楼大堂寻了个位置。
杨青易抬头看了看刚刚坐在他旁桌的宇文谦和孟槐,并没有在意。
宇文谦却吃了一惊。
世上竟有如此英俊的男子。
宇文谦一向自诩容貌不俗,事实也是如此,在宇文谦过往的生活中,他一向是样貌最出众的那一个。
在青楼中,仅仅是样貌,就能让他得到大多数女子的倾心。
当然,他的身份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宇文谦不由的多看了杨青易几眼。
杨青易不甚在意。
他抬头看了看另一侧壮如牛的乌吉,他这体型在茶楼中,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正常尺寸的椅子,他坐着,看起来十分袖珍。
因此他坐的别别扭扭,仿佛受了委屈。
大堂中现阶段讨论的话题主要是十日后的大儒讲坛。
这是读书人的盛事。
大儒即陈若循,陈绩是他的狂热粉丝。
不单单是陈绩,整个启国,很多读书人都是陈若循的狂热粉丝。
这位大儒学问深厚,着书立说,他的观念影响着无数人。
陈若循并不是年年都会开设讲坛,距离上一次开讲坛,已经过去了五年。
今年这次讲坛只开设五天。
因此启国的读书人十分珍惜这一次机会。
很多人跋涉千里,只为听陈若循几句教诲。
耶律深就是其中的一个。
宇文谦本来没有到京师的计划,只想在启国境内随便走走。
听到大儒开讲坛的消息,也来到了京师。
云来茶楼大堂中汇集了天南海北的读书人。
来云来茶楼的人一般都喜欢坐在大堂,去雅间的人很少。
因为在大堂尚有一丝机会可以看到柳曼。
“南山先生的每一本书,我家中都有,每每读之,都会受益匪浅。”
一青衫读书人感慨道。
他旁边一四方脸读书人,一张脸看着就很严肃,稍显老成。
“确实如此,南山先生的学问,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