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怀越说,声音越弱。
刘亭吓坏了,他忙让人去寻大夫。
却见王座上的耶律怀胸口起伏越来越弱。
等大夫来的时候,耶律怀已是气若游丝,面无血色。
刘亭已经吓得六神无主。
耶律怀刚刚还好好的,只是有一些感染风寒的迹象。
怎么突然之间,竟有风中残烛的模样。
那大夫搭上耶律怀的手腕,竟是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耶律怀用力抬起眼皮,想说什么,却不出声响。
他此时吓的魂不附体。
“大汗这是怎么了?”刘亭哆哆嗦嗦道。
大夫坐在地上,想爬起来,却腿脚不听使唤。
“大……大汗……命不久矣……”大夫道。
嗡—
刘亭脑子瞬间如同被利器击中一般。
嗡嗡作响。
耶律怀再也无力气支撑,晕了过去。
只是他这一晕,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刘亭懵了。
他双目直。
耶律怀大帐很快乱作一团。
这时,吉克从外面走进来。
刘亭呆滞道:“大汗死了。”
却见吉克只皱了皱眉:“我回去找师傅了。”
自从三师弟与五师弟死在贴儿海,又经历了耶律时屠杀东西突厥以及王子之事。
吉克之前的野心便渐渐散了。
他在草原上从策马奔腾了数日,终于想明白。
师傅说的对。
不应该参与东西突厥之事。
自己以往追求的那些,不过是奢望。
他现在来大帐,也只是道别而已。
刘亭看着吉克飞离去的背影。
突然心头一动。
我还在此地做什么?
耶律怀的死,定是耶律深做的。
之前耶律怀设计耶律深时,自己可是没少出谋划策。
等耶律深来了,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刘亭一念及此,立刻收拾细软,取下一匹快马,狂奔离开。
……
铁阿木这几日,忧思过度,面容已经有些憔悴。
他被叫到耶律深帐房时,也是一脸颓废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