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时弑兄弑父谋得汗位,短时间内,东突厥必定不会安稳。”
杨青易进一步解释。
耶律深恍然大悟,面露喜色:“老师的意思是,我们也可趁乱……”
随即他眸子又暗淡了几分:“但东突厥现如今并无大动荡。”
“没有动荡,我们便给他制造。”杨青易道。
耶律深眼底一闪。
“布亥你可了解?”杨青易接着问。
耶律深摇摇头:“布亥深受父汗信任,以往与我并无交涉。老师是想从布亥入手?”
“正是。”
“铁阿木和布亥倒是熟稔,不如叫铁阿木来问一问便知。”耶律深道。
铁阿木又被叫了进来。
一听说布亥,铁阿木便是一脸愤怒。
“布亥那等猪狗不如的东西,老臣恨不能生啖其肉,饮其血,吸其髓。”
铁阿木痛骂一阵,才进入正题。
“前几日老臣特地详查了西突厥与布亥现有的联系。
竟现布亥竟有一同父异母的兄弟在西突厥。
不过此人只是寻常子民。
布亥曾经做了西突厥大将后,并没有对他提携。
而此人对布亥也是恨入骨髓。
据他所说,布亥曾害了其母性命。
二人之间仇深似海。”
“情况属实?”耶律深道。
“属实。”铁阿木眉头紧蹙,“布亥这等人神共愤的畜生,等哪日老臣亲手将他撕碎。”
“将军不必为那等人恼火。”
耶律深安慰了一句,摆手让他退下。
铁阿木躬身离开。
等他走到大帐外,耶律深还能听到他不住的对布亥的痛骂。
耶律深笑着摇摇头:“铁阿木嫉恶如仇。”
杨青易也是笑笑,虽近进入正题。
“今日备礼。”
“按什么等级?”耶律深敛去笑容,神情认真。
“最高等级,给耶律时。次之,给布亥,并为布亥带去家书。”
杨青易道。
“家书?布亥的兄弟对他那般痛恨,怎会有家书给他?”
耶律深不解道。
“是不是他兄弟所书都不甚重要,重要的是让耶律时知晓,布亥有西突厥来的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