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梁又滋溜喝了一口酒,这酒醇香浓郁,老梁十分满意。
“京师城东一家丝绸铺,现如今已成当家人。”老梁咂吧砸吧嘴道。
杨青易眼睛亮了起来。
见老梁没有再说下去,也没有心声。
他起身离开。
去了耶律深大帐。
“给太妃准备一份厚礼。”
……
第二日一早,西突厥的厚礼便快马加鞭送往东突厥。
送礼的一行人离开不久。
铁阿木得知了消息。
他听说耶律深竟然写了亲笔信,表达与耶律时和平共处之心。
还送了厚礼给耶律时,东突厥太妃。
竟然还有布亥。
铁阿木懵了片刻,便气血上涌。
他恨不能生啖布亥的肉,手撕耶律时的头颅。
自己的大汗竟然……竟然如此……
铁阿木气的直跳脚。
他气呼呼冲进耶律深大帐。
见耶律深与杨青易正气定神闲的喝茶,且有说有笑。
铁阿木顿时心痛不已,流下泪来。
“铁阿木将军,你这是怎么了?”
耶律深吓了一跳。
铁阿木生的五大三粗,半张脸都是胡须。
只见他泪水徐徐流过胡须,将胡须沾湿,变成一缕一缕的模样。
看起来颇为滑稽。
“大汗,都是老臣无能。”铁阿木心中的愤怒,此时变成了悲戚。
“这从何说起啊?”耶律深不解道。
“是老臣无能,不能带兵灭了耶律时,灭了东突厥,才令大汗做出这等屈辱之事来。”
铁阿木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杨青易咧咧嘴。
这场面,真是不忍直视。
耶律深呼出一口气。
他与杨青易的计划,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此时,并不能对铁阿木讲明实情。
“将军莫急,现如今两相对抗并非明智之选,等他日兵强马壮再言此事。”
耶律深敷衍道。
铁阿木擦了擦老泪,出了帐房。
回到自己帐房的铁阿木,依旧意难平。
身旁近卫忍不住道:“将军,莫生气了,别气坏了身子。”
铁阿木此时已擦干了泪水。
他心中悲戚散去,此时变成了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