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不是钱鸣?”
为之人丝毫不理会钱鸣的愤怒,他着急确认对方的身份。
钱鸣见自己的话没有将对方震慑,更加怒不可遏:“本官就是詹事府少詹士,翰林院侍读学士,尔等究竟是何人?”
值房中另外一位翰林一脸的惊诧:“你们是何人,此乃翰林院,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任尔等胡作非为的地方。”
那一伙人丝毫不理会。
为之人看向身后一人:“詹事府少詹士是不是就是钱鸣?”
“是,就是他。”
确认后,为之人重重点头。
他身后立刻冲出几人,拽住钱鸣手臂就走。
钱鸣顿时大惊失色:“你们……你们胆大包天,究竟是谁派你们来的?”
直到此刻,他依然不知生了什么。
“陛下下旨命我等来抓你。”为之人冷冷道。
说罢,便让人提着钱鸣就走,不想对他解释太多。
钱鸣面如土色,一颗心沉入了谷底,他高呼:“我乃詹事府少詹士,太子殿下可知此事?”
“你快闭嘴吧,陛下是在早朝之上下的旨意,你说太子殿下知不知晓。”
钱鸣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浑身颤抖,随即湿了裤子。
难道是杨青易使了什么手段?
控制他的衙役走的飞快,看到他裤子渗出的黄色液体,嫌弃的一手捂鼻子。
站在钱鸣值房的翰林懵了,这是怎么了。
直到钱鸣消失在翰林院,他才缓过神来。
“钱学士惹了什么事?”他忍不住找人问道。
“听说,钱鸣惹了不该惹的人,被人把老底查出来了。”那人压低声音道。
“惹了谁?”
“杨青易。”
“……”
钱鸣的案子证据清晰,很快就有了结果。
没过几日,钱鸣便踏上了流放岭南的路。
太子惶恐了多日,寝食难安。
等钱鸣被流放后,他才稍稍放心。
随即心中便涌起对杨青易汹涌的恨意。
“来人,准备些吃食,我去看望父皇。”
太子生了许久闷气,突然大喝一声。
身旁的宦官,被突如其来的呼喝,吓的一哆嗦。
连忙安排一应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