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该死,该死!
假面男被牢笼所围困,哪怕他想尽了一切方法,都无法打破这座牢笼,只要有一丝丝的漏洞出现,他都能找到机会。
凤王卫队接过了沼王的战斗,由它们三来对付凤王,沼王与安瓢虫迎战凤王与洛奇亚。
正辉从将药剂给自己的三只宝可梦服用下去,重新让这三只宝可梦去配合平酷的宝可梦战斗。
在夏伯指挥下炎帝一马当先的冲向了凤王,头上的发壳散发着红色光芒,在凤王不敢置信的眼神中,一发神圣之火糊在它脸上。
紧随其后马志士果断的让雷公使用羚磁炮这个技能,这是在磁悬浮列车上迅速领悟的技能,虽然威力不怎么大,只要负面效果就够了。
两发攻击下,凤王的身形步步后退,即便是它自己也有些后怕不已,若不是身上的那层屏障保护,恐怕电磁炮带来的副作用,能让它懊悔不已。
“切!”坐在雷公背上的马志士,不由得擦了擦嘴角,对方的神秘守护技能用的时间太好了。
当然凤王也不是无作为,转过头的一瞬间,巨大的火焰从口中吐出来,将两只宝可梦全部纳入了攻击范围里。
霞拍了拍水君的侧身,它果断的抬起头来,在身后制造了一片雨云,里面的雨水瞬间降落了下来,将火焰全部抵消干净。
大量水蒸气的形成,让它们都看不到各自的身影。
也就在这个瞬间,夏伯与霞的宝可梦球打开了一道细缝,绿色屏障出现在战场。
载着马志士的雷公猛地跳到了高空中,高高抬起头颅,发出的吼声犹如老虎一样,响彻空。
“我们所侍奉的塔主啊,请记起我们来吧,150年前是您重新给予了我们生命,请从这洗脑的诅咒中脱离吧,再让我们守护您吧!”
一颗磁铁被马志士拿捏在手上,从里面散发出来的电系能量,加上雷公的能量,在这一瞬间爆发出来强大的电流,让整片空都充满了雷电。
();() 数不尽的雷电直接劈到了凤王的屏障上。
“这一次一定要洗刷您身上的诅咒,不再让您被这些邪恶的事物所缠绕了。”
霞将神秘水滴紧握在手上,蓝色的能量不断填充着水君所需求的一切,庞大的水流从赛场上形成,巨大的漩涡将凤王所掩盖进去。
最终夏伯拿出兜里的木炭,让炎帝的神圣火焰触碰,两者火焰叠加在一起,形成全新的火焰漩涡,全都是由生命之火所构筑而成的。
而被困在其中的凤王似乎是回忆起什么来着。
150年前突如其来的大雨落在了缘朱市上空,这场暴雨持续了很多,随着一道雷电劈了下来,洛奇亚所居住的钟之塔被摧毁了大半。
面对渴求生机的民众们,洛奇亚以自己的力量击散了气候异常,但它也选择离开了缘朱市,回到了深海之中选择潜伏。
第二在居民们忙着打扫钟之塔的时候,惊讶的发现有三只宝可梦因为来不及逃跑被大火席卷而牺牲,已经认不出是什么模样了。
众人只能默默地为这三只宝可梦祈祷,而就在这时候,居住在铃铛塔里的凤王飞了出来,七色彩虹的映照下,三只宝可梦散发出白色的光芒。
然而仅仅是这样还不够,拍打着翅膀的凤王吐出了一道火焰,在火焰的加持下三只宝可梦很快迎来了新生。
也就是现在的水君、雷公、炎帝三只宝可梦,从那起凤王也离开了铃铛塔,而三只宝可梦游走在城都大地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侍奉自己的主君。
一百多年来凤王见证了许多变化,唯有那时候的缘朱市是它内心的一方净土,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它都会重新回到缘朱市的铃铛塔上休息。
凤王卫队依旧守护在它的身旁,直到九年前的那件事爆发,一夜之间自己被束缚,之后被解脱了诅咒,但凤王卫队已消失不见。
九年孤独的巡游于世界,或许是它们忘了自己?
“我们不曾遗忘主君,我们也未曾放弃您,请您自由的翱翔于空吧!”
();() 凤王卫队的想法被夏伯三人所知晓,这是一种奇特的心电感应能力,就好像他们就是一体的。
“这种感觉,原来如此,这就是你的想法吗?那么就和我一起进攻吧!”在马志士那强大无比的意志下,磁铁被催动了起来。
这颗由希鲁夫公司全力培育的强化道具,也彰显出了那霸道无比的威力,让人为之震撼。
此时的马志士就像是一台发电机一样,不断地给予雷公所需要的能量,空的雷电威力继续增强。
另一边的洛奇亚此时也被困在宝可梦的围攻中,随着沼王与另外三只宝可梦加入战斗后,一切都变得顺畅许多了。
椰蛋树身上时不时流下剧毒的汁液,搭配投弹与炸蛋两个技能,让洛奇亚疲于招架,稍微一不留神就会染上剧毒状态,即便是传中的宝可梦也支撑不了多久。
沼王的水幕屏障与宝石海星的则是为其他宝可梦提供保护能力。
九尾时不时地使用超能力技能干扰一下洛奇亚的超能力,哪怕只有一丝丝的机会,只要能阻挡那么一秒,都是成功。
缺少主力进攻的训练家,到底该怎么办?
正辉一脸焦急的看着战场上的情况,此时的战局呈现拉锯模式,但不具备一锤定音的宝可梦啊。
“听话,不要闭上双眼,我相信这件事情会解决的!”
急救室里,奈奈美强忍着眼泪在为平酷治疗中,一旁的幸福蛋原本开朗的微笑也变成了严肃的模样。
如果不是夏伯把炎帝的生命之火转移了一部分给平酷,现在得为他准备好后事了,既定的未来将不会改变。
也正因为如此,她清楚现在的治疗不能手抖。
“奈奈美姐,好好睡上一觉哦!”在绿的比赛落下帷幕的时候,平酷是这么的。
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赛场地被摧毁了,现场变得是那么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