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白洁绕路离开了…………
…………
回到厂子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
还没到门口。
就听到一阵吵闹的喧哗之声。
厂子的门口站着周定邦等人,不过他们的脸色不好看,阴沉着一张脸,黑的恨不得滴出水来。
在其面前,站着几个十分泼辣的女性,还有一个看上去5o多岁的老太太。
两拨人正在相互之间的吵架。
周定邦看到厂子里的主心骨过来,连忙走了过去,十分担忧的说道:“厂长,你终于回来了,厂子里面出了点事情,我们是解决不了了。”
高晚眉头一皱,“生什么事了?”
周定邦叹了口气,随后徐徐说道:“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随后,周定邦就讲解了事情的由来。
他们服装厂所使用的土地,是和别人签了合同的,一共是3o年的合同,只不过当时在孙万福手里买下服装厂,也把这个合同给过继了过来。
当时,孙万福只使用了十年,按理来说,这片土地还至少要有2o年的合同。
而且每年的租金也不低,不过厂子的规模并不是很大,这一大块土地一共是五千平方米,一年到头的租金不过三千块钱。
但是现在华夏服装厂的名声在外,而且附近的住户们都知道这个厂子很赚钱,一个月光纯利润都要有五万左右。
“所以这些人是看咱们赚钱眼红,所以想提高每年的租金?”高晚眉头一皱。
“没错,他们说那合同是和孙万福签的,现在换成了咱们,以前的合同就不能作数,要么涨租金,一年一万块钱,要不然的话就合同作废,把咱们的土地收回去。”
“咱们这么大的厂子,那么多的建筑,最近还有新建了食堂和宿舍,如果合同作废了的话,这房子咱们也带不走,这就是硬逼着咱们每年都给他们7ooo块钱!”
周定邦十分气愤,这些人就是奔着钱来的。
那些来要钱的人。
也注意到了高晚,这个厂子办了这么长的时间,住在附近的大多数人都是认识且见过高晚的。
厂子所在的这片地界,属于城市的郊区位置,这一块归坤坤镇管,而这一片土地也不是属于单独个人的,是十几户人家合在一起的地面。
领头的是一个4o多岁,满脸胡茬的中年男人,名字叫做胡建生,据说父辈是福建那一块的,所以就起了这么个名字。
高晚也曾经听说过这个人,游手好闲,每年这块土地分给他的租金能有个三四百块,不过都被胡建生拿去赌场赌博了。
而赌徒的下场人尽皆知,虽然是输的裤衩子都没了。
在他身旁的那个破烂老太太,就是他的亲娘,被人称为胡老太太。
至于身后跟着那十几家住户,高晚也都认得大差不差,他们家里都会有个妇女在厂子里面做工。
高晚实在没有想到,这些人也会跟过来闹事。
在自己阵营的那一群人里,那些人在厂子里做工的女工,一个个的都低着头,不敢跟高晚对视。
“高老板,咱们就事论事,你现在赚了那么多的钱,按理来说也应该照顾一下我们这邻里街坊的,而且服装厂的扩建肯定会对土地有污染,所以涨涨租金不过分吧?”
“原先的租金是3ooo块钱一年,现在给改成一万,对你来说也是洒洒水啦!”
胡建生一脸的谄媚,毕竟高晚现在是有名的大老板,一开始肯定要说些软话,如果实在不行,再搞硬的也不晚。
高晚没有回答胡建生,而是看向了身后的那十几个住户,询问道:“你们也是这样觉得的?”
胡建生他们家可在自己厂里没有做工的。
现在来厂子门口搞事情,还说的过去。
无非是眼红,手里又缺钱赌博,所以来打打秋风。
但后面的那些人,给他们家里在厂子里做工的女工,待遇可都不低,至少比原先跟着孙万福干的时候翻了一番。
而那些人听了高晚这话之后,虽说心里边有些过意不去,但毕竟利益在前,还是团结着点了点头。
“没错,高老板,我们各家各户也觉得这租金有些低了,”这些人齐声说道。
原先3ooo块钱的租金,每一户也只能分到一二百块,可要是直接涨到一万的话,每年可是要多分七八百块。
一个普通的工人,一年到头勤勤恳恳,估计也就是赚个七八百块。
而现在,仅仅是更改个合同就能赚这么多。
绝大多数人都是无法抗拒这个诱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