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鱼脸颊绯红,半倚着镜子,身上的红色嫁衣珠串凌乱,但还算是工整,宽大的裙摆遮住了裙下的风I光。
檀香油很快就产生了作用,手指接触过的地方越发灼I热,水I泽止不住地往外流。
每一下触碰都会激得詹鱼身体发颤,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摇摇欲坠。
在傅云青准备塞I进第三根手指时,詹鱼抬脚踩在他的胸口,眼尾像是染了胭脂的红,语气焦虑又恶劣:“要就赶紧,别他妈墨迹。”
傅云青闷笑一声,偏头在他的脚踝上咬了下,撩起眼皮说:“好,都听鱼哥的。”
他把人抱起,抵I在墙上,嫁衣的裙摆堆叠在腰间,一部分自然下垂,遮住了两个人的衔接。
詹鱼不自觉咬紧了唇,哆嗦着蜷起了脚尖。
隔着厚重的嫁衣,依旧能感觉到瓷砖墙面的凉,但身体却是热的,衔接着的地方更热,水渍滴滴答答往下落,沾湿了裙摆。
头上的珠串来回晃动,碰撞出激I烈的脆响,宝蓝色的蝴蝶颤颤巍巍地扇动翅膀,胸前的璎珞摆动,相互纠I结在一起。
傅云青握着他的腰,手臂肌肉隆起,脖颈上鼓起分明的青筋,甫一进I去就感觉自己被温热的小I口I吸I住。
急促的呼吸声在浴室里交I缠,詹鱼的头止不住地后仰,像是寻求呼吸的鱼,意识在崩溃的边缘游走。
脆弱的喉I结暴I露在空气中,傅云青低头吻住,用舌I头打着圈吮I吸。
“你他妈,慢I点——”詹鱼眼眶发红,手指无力地勾着傅云青的肩头,声音因为激I烈的撞I击显得支离破碎。
傅云青哑着声音说好,但却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
詹鱼感觉自己好像要被撞I碎了一般,眼尾坠着的泪珠滑下,沾湿I了鬓角和脸颊,嘴唇被咬得充I血红I肿。
傅云青抱着他的腰,把人高高托起又猛地放下,整个柱I体丝毫不差地顶I了I进I去,激得敏I?的突I起止不住地疯狂颤抖。
詹鱼垂I死般呜I咽出声,手指在他的后I背I上抓出一道道鲜明的血痕。
傅云青按着他的后颈,在近乎窒I息的块I感中吻住他,詹鱼仰头想要呼吸,却被吻得更深,水I渍蜿蜒向下,打湿了下巴。
珠玉碰撞的声响在浴室里响了一整夜,直到天色熹微,才逐渐平缓,归于沉I寂。
翌日。
詹家班的人上门来收戏服,却没见到自家副班主,见到的是班主的亲孙子。
虽然不是同行,接触也不多,但这位的传说在詹家班早已传开,面对超级学神,众人都表现得非常谦虚有礼。
“傅哥,我过来收戏服的。”小师弟一边说一边往门里看,没看到自家副班主。
“鱼哥还在睡觉,”傅云青虽然还穿着睡衣,但姿态却温文有礼,“戏服你两天后去这个地址取。”
小师弟愣愣接过男人递过来的便签纸,上面写的是一家手工裁缝的地址和电话,字体龙飞凤舞,飘逸漂亮。
他们和这位老师傅也有合作,所以对这个地址并不陌生。
“詹师兄……把戏服弄坏了?”小师弟脸色发白,“这这坏的厉害吗?赶得及吗?”
他们一个星期后就要下一场巡演了,要是赶不及可怎么办?
傅云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严师傅的工作室有备用的。”
戏服是没怎么坏,但穿上台是不可能了。
小师弟看看他,又看看手里的地址,苦着脸却不敢多说什么,转头走了。
这才第一次就把备用戏服用了,那要是又坏了可怎么办。
把人送走,傅云青关上门,拿出手机给刚刚写过的号码发短信,配图是詹鱼昨天在台上时他拍的照片。
[傅:严师傅,麻烦把戏服再多做两套,图片。JPG]
对面很快就回了消息。
[严师傅:??做这么多干嘛,钱多烧得慌?]
傅云青低笑了声,直接给老师傅的银行卡转了钱。
严师傅瞬间就变了脸。
[严师傅:好好好,两套是吗?这么多钱我怎么好意思,再给你多送两套吧]
[傅:好,那就麻烦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