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两人无比宝贵的一天休息日,他们反复缠绵。
客厅的窗帘拉着,陶绮言坐在他身上,肩头吻痕新鲜,身下一塌糊涂。
他抬起头,轻笑:“言言,我的裤子。”
“别说……”
他在钓她。
陶绮言很快意识到这一点。
于是轻轻唤他:“谭郁川……”
“叫人。”
陶绮言大脑变慢,下意识叫他:“谭郁川……嗯谭总……”
声音娇得不行。
他大慈悲地提醒:“尚城那次怎么叫我的?”
尚城?哪次?
她迷蒙的脑子拨开一点迷雾,哼哼唧唧地叫。
“郁川哥哥……哥哥呜。”
谭郁川低笑,吻她的唇做奖励。
“乖女孩。”
倾身而上,陶绮言脚尖都绷直。
天色渐晚,到最后陶绮言嗓子都哑,他给她渡了几口温水,才抱她去洗澡。
她后背还没沾到床就睡过去,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
早七点,陶绮言悠悠转醒。
谭郁川已经穿好衣服,过来吻她额头,轻声:“我去公司,你再睡一会儿,要是阿姨过来叫你,就起来把早饭吃了。”
他给自己放出一天时间已经很奢侈,现在必须得回公司了。
陶绮言整个人窝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张脸,乖乖点头。
关门声响起,她又赖了会床,没等阿姨叫,就自己起来了。
慢慢走到主卧的步入式衣帽间,她开始挑选今天的衣服。
本来一开始住次卧的时候,衣服都放在那个稍小一点的衣帽间。后来她搬过来,衣服也挪了大半。
高大的直立式衣柜一拉开,几乎全是她的衣服,谭郁川那部分被她挤占得只剩四分之一空间。
脱下他宽大的衬衫,陶绮言瞠目,自己身上的吻痕,几乎是惨不忍睹。
这男人果然是属狗的。
她苦着脸,给自己选了个浅青色的高领毛衣,下身是层叠的不规则长裙,又搭配个短靴。
到楼下慢吞吞吃着早饭,陶绮言脑子里过着今天的任务。
按预期,她定的沙今天下午会送到。她还要把自己的一部分不常用的东西搬过去。
就算她人在四季湾住着,也不能忘了打理自己的房子。
那才是完完全全属于她的。
当初从陶宅搬出的那两箱简未菱的衣物,又被陶绮言从清水苑带到她的新家。锁在玻璃保险柜里。
陶绮言一样一样摆进去,按照原来在实木衣柜里的摆放布局。
最后,把幻羽放在一打开柜门就能看到的地方,锁好。
等客厅的布局基本调整好,已经是下午五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