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抵他胸膛,小声告饶:“我错了。”
谭郁川轻而易举抓着她两只手腕,扣到头顶,他缓缓说:“今天给你这个机会。”
还没反应过来,一瞬间天旋地转,她已经压在了谭郁川身上,手腕还被他紧紧抓着。
她心脏剧烈颤抖,吓坏了,“我……我生理期。”
“我知道。”他轻声笑,用食指轻佻地勾了勾她的下巴,“亲两下而已,这位同学想哪去了?”
“别……别亲了吧。”她被这个称呼逗得结结巴巴,觉得光看他的表情今晚就不会善了,她不想被他的吻技撩得睡不着觉。
谭郁川已经掐着她下巴吻了上来。
跟预想不同,他舌尖温柔地探入,追着她的舌尖轻吮。期间带过上颚,麻酥酥的感觉让陶绮言整个身体都软在他怀里。
她的脖子快要撑不住了,欲倒的前一秒,谭郁川的手压着她的后颈,唇舌进一步相接,她喉间溢出受不住的吟声。
少顷,唇齿间有淫靡的水声,陶绮言轻哼,感觉到他慢慢抽离。她睁开迷离的眼,清晰地看到近在咫尺的银丝。
身体异样感觉明显,显然谭郁川也是,呼吸声粗重面上却不显。他只是用一种宛如锁链的眼神牢牢地箍住她。
男人微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后颈,仿佛下一秒会用力掐住的错觉让陶绮言腿都软了,他的声音尤其沙哑动听,他轻喘着,宛如勾魂的海妖:“言言,告诉我,会永远永远和我在一起。”
陶绮言瘫软在他身上,脑子转不动,比喝醉的时候还晕,分不清今夕何夕抑或是梦境现实,她失神,只是张了张嘴。谭郁川又抬起一点头,用唇来厮磨她的唇,一个字一个字、一点一点地教给她。
“说。”
陶绮言跟着出了一个含混的音节。
“陶绮言,”
她目光迷离,跟着念自己的名字:“陶绮言,”
“永远不会,”
“永远不会,”
“离开谭郁川。”
“离开谭郁川。”
他指腹熟稔地揉按过她脊背的敏感点,逗得她在交缠的唇之间不断溢出柔软的声音。
陶绮言根本清醒不过来,舒服又难耐的感觉让她睫毛都湿了。
谭郁川说的很慢,像是要烙刻在她心里。
“我会。”
她下意识就跟上,受了蛊惑一般低声喃喃:“我会。”
“永远永远。”
“永远…永远。”
“和谭郁川,在一起。”
他说完,怀里的人没有跟着说。短暂安静中,谭郁川喉结凝涩地滑动两下,睁开眼去看她的脸。
柔软的唇贴着,陶绮言好像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主动吻了一下他的唇,然后无力地歪倒在他肩头。
气息吹在他颈边,离左耳很近,他听到心跳的声音,宛如一场暴动。
她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