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一起吃。”她说。
谭郁川抬眼扫过墙上的钟,已经是凌晨四点,再磨蹭天都亮了。
他起身去了浴室,陶绮言则在这间套房转悠着熟悉布局。
十分钟他就洗好,穿着浴袍出来。一碗面几乎变成了早餐。谭郁川吃得很快,陶绮言也吃得干干净净。
一个时差乱掉,一个时差还没倒过来,两人都没什么困意,但还是到床上阖眼眯了一会儿。
早七点,陶绮言意识清醒过来,看到谭郁川已经在主卧的全身镜前穿衬衫。
他的领带被扔在床尾,陶绮言够到手里,下床走到他身边。
她说:“我给你系。”
谭郁川挑眉,神色微讶,他压不住笑,问:“你会?”
陶绮言白他一眼,抬手把领带挂在他脖颈。
他低头配合她,看见她的手绕了几绕,差点系成一个死结。
又试了几次,陶绮言看见他颤抖的喉结,打了他一下,“不许笑!”
嘴里又嘟囔:“奇怪,我看过视频的啊。”
她的学习能力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他见她的眉心越来越紧,在自己被勒死之前,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我教你。”
他的大手攥着她的手,引导她把短的那截拉到前面,再压到后面,穿过去,再套进去,束住。
陶绮言眸子慢慢亮起,主动把绑好的领带往上收紧,直到深蓝色的领带板板正正垂在他衬衫领下。
她眼睛慢慢弯起来,得意地看向谭郁川,是想要求夸,却看到他由上而下注视她的眼神早就不再单纯,燃着深沉的欲望。
她被烫到似的想缩回手,又被他死死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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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郁川上前一步,一条长腿卡进她两腿之间,逼近两步,把她压在全身镜上。
他声音很哑,夸奖她:“学的真快,宝宝。”
说完,他的唇压过来,长舌撬开她的唇齿,舔吮她口腔的软肉和蜜浆。
陶绮言心跳得快极了,被迫承受着他强势的深吻,一层层的酥麻让她的腿几乎站不住,不得已出几声微弱的呜咽。
听在谭郁川耳里跟春药无异。
他的虎口卡着她脆弱的脖颈,把人拉开,交缠的唇舌骤然出带着粘腻水音的“啵”声。
陶绮言脖颈耳后已然通红,两人相拥着,胸膛剧烈起伏,皆是喘着粗气。
他用最大的自制力推开她,最后整理一下领带,去冰箱里拿冰水喝。
陶绮言慢慢从镜子边站直,脚步有些软的走到外面,靠在门框上看到他大口地喝了起码半瓶多的冰水。视线不由自主落下去,停在他下身那处明显的鼓起上。
谭郁川紧紧盯着她,注意到她的眼神,有些凶狠地说:“别招我。”
陶绮言快冤死了,她只想给他系个领带。
他走过来,深邃炙热的视线锁着她的脸,低头噬咬她柔软的下唇,“走了。”
她长柔顺的披着,目光也缱绻柔软,“等你回来。”
谭郁川阖了阖眼,果断出门,没看她。
陶绮言看着他带上套房的门,虚浮着脚步转身倒进主卧的大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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