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舟轻咳了一声,“啊这。。。。。。”
他没有反驳,毕竟山规确实没规定。
于承飞的行事风格虽然不受大家的喜欢,可再怎么说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沈暗把江极拉过来低声道,“算了,与他计较那些做什么,我们吃我们的。”
江极还是挺听沈暗的话的。
他坐回位置上,没再说话了。
可于承飞却不依不饶挑衅着江极,“怎么不说话了?江师兄要是再不信,不如打开来自己尝尝?”
“你!”江极气的脸通红。
一旁的陈昭见状,用一根手指嫌弃的把桌子上两个酒坛子挑起来拿到于承飞的眼前。
“管你这里面是水是酒,赶紧把你这脏东西拿走,不然别怪我对你这个师弟,不!客!气!”
周济也站起身来,攥了攥拳头。
于承飞是个欺软怕硬的性子。
他还记得上次被周济揍了两拳的事,那眼眶子的淤青足足有好几日才消掉,眼看着陈昭和周济二人护着他们,于承飞也不敢再放肆了。
他气哄哄接过陈昭拎着的酒坛子。
“你们仗着人多就欺负我一个是吧?”
“有什么了不起的。”
“本少爷懒得跟你们计较,和你们这群没眼见没见识的人待在一起,感觉空气都污浊了,真是晦气。”
说完,他拎着酒坛子怎么来的,又怎么跨出了饭堂。
于承飞走后,几个人吃饭都不香了。
草草吃完,各回各殿。
而于承飞离开饭堂后,去了演练场后的一排石墙面前,他将手中的其中一个酒坛子,用力的摔在墙上。
“咣——”
“哗啦啦——”
酒坛子炸裂,被摔的粉碎,从里面迸溅出的水打在石墙上,石墙和地下留下了一堆的水痕。
“欺负我,都欺负我是吧?”
“没关系,哼,不是要去陈溪城了吗?等你们到了我的地盘儿,若能让你们好过,我于字倒过来写。”
念叨完,于承飞把另一只酒坛子又重重的摔在石墙上。
摔完之后,感觉还不够泄的。
他低头左右寻找着有没有能继续摔的东西,结果眼睛里却落进了一双黑色的鞋靴,他顺着靴子向上看,微微怔了一下。
“朱二师兄?”
于承飞惊讶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在你摔酒坛子的时候。”
朱费背着一双手,挺直了身子用异样的眼神盯着于承飞,盯的他有些慌。
“又被沈暗那帮人欺负了?”他问道。
“他们怎么可能欺负的了本公子。”于承飞死要面子冷哼着。
朱费瞪着眼睛,眼里带着一股狠劲儿,“呵,他们那群人就是那般清高自傲,尤其那个怪胎,不仅有师尊护着,就连那些人都护着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好的,昨日还听他在与其他弟子说于师弟的坏话呢。。。。。。”
“沈暗师兄说我的坏话?”
“是。”
“他说我什么了?”
“说你。。。。。。”朱费顿了顿故作为难似的道,“他说的那话太难听了,我可说不出口。”
“没事,朱二师兄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