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表现,单纯就是个“疼”。
且顾名思义,疼痛会层层叠加,中药者三天之内,头会越来越疼,越来越疼,直疼的人死去活来,毫不夸张地说,能把人疼疯也不为过。
若不幸有受伤的人中了这药,那这罪就再加一处,是伤处与头一起疼。
可不就是活生生受罪么?
不过,这药药效只有三天。
只要中药者意志坚定,熬过三天,也就无事了。
是王欣做出来,预备以后用在那些做了坏事,且又惹了自己姐弟三人的坏人身上的。
这药做出来之后,只在拟人机器人身上用过,还从没在活人身上试验过呢。
薛知州不就符合这些条件么?
昨天王欣灵机一动,就拿他做了她在活人身上的第一只小白鼠。
第三幅画面,场面有些大。
是一个规模颇大的地下密道。
密道入口在一个早已废弃的矿洞里,洞门是一块一人多高的大石头,与矿洞里的岩石溶为一体。
若非王欣昨天亲眼看到薛知州从这里进出,也不会现这个秘密。
毕竟,任谁进到这洞里,都以为这里的铁矿石已经被挖空了。
不会想到,光秃秃的石壁后,另有洞天。
洞里面通道很宽,足以并行两辆人力车。
王欣眼睁睁看着一队黑衣人,将一车车铁矿石拉到了……隔壁马大夫的医帐下面。
嗯,这是吃了昨天的教训,长记性了。
今天知道要做两手准备了。
王欣又看着自己医帐下面的密室,足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开采下来的铁矿石。
怕不是有几千吨了?
为了防止铁矿石氧化生锈,上面还覆盖着一层草席。
密道的另一头,据薛知州和人密谋时说,是直通到泉城辖下的翠竹县县令范睢家的别院里的。
严格来说,阴仑山矿脉本就在翠竹县内,不过直属知州府管辖罢了。
范睢这次救灾中之所以没出现,是因为地龙一翻身,他就到了救援现场。
却不知怎么就莫名被一块矿石砸到了头,这几天都在别院昏迷着呢。
就连别院,都是因为他救援及时,薛知州送他过去时,以泉城知州的名义口头奖励给他的。
殊不知别院已在官衙里备了案,且备案记录上显示的日期是三年前。
正是范睢调任翠竹县县令的时间。
王欣冷笑。
看看,大量铁矿石丢失,最后竟在自己和马军医医帐下面的密室里找到了。
密室另一头出口,竟然就在翠竹县县令范睢的别院里。
而范睢,又是定王爷表弟范晔的本家旁支。
范睢一个小小县令,偷藏那么多铁矿石,要说不是为了定王爷,鬼都不信!
如果到时候范睢再意外死亡,那就更是死无对证。
如此,再在密室里不小心漏下一纸半片未烧完的残信,不就是一起完美的栽赃陷害铁矿石偷盗案么?
到时,看定王爷还怎么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