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外。
程喜喜拿着棉签给自己的手臂消毒。
见护士长进来,她停下动作,用眼睛直直的看着她。
护士长敲了敲板子笑了:“还说你们不认识,瞧瞧你这担心的眼神!行了,我已经替你把下周的手术给转了,你安心休息,医生的手可不能坏,不然你便和手术台无缘了。”
护士长说完,将新的排班表递给她。
“您说什么呢,我哪里是担心他,我只是担心我的好心有没有白费。我和他。。。。。。如果真要说认识的话,那就是医生和病患之间的关系,教授出去开会了,便让我负责这个病区的查房,我巡到病房的时候正好看到他在那里特别气愤的和女朋友打电话,把针都给打跑了,我要是再晚一会儿阻止他,怕是他都要因为跑针进抢救室了。”
“不过没想到的是,就算是我阻止了他跑针进抢救室,他这还是又因为车祸进去了。”
“可别说什么缘分啊,这孽缘谁爱要谁要!”
程喜说完,放下胳膊,然后又开始处理腿的伤口。
情况危机,她是直接抱着人直接在地上滚了几圈,虽然没有大碍,但是身上多处擦伤。
“你啊,要不请假算了。”
看着女人白色的裤子都被染成了红色,护士长这叫一个心疼。
“那怎么能行,咱们科室素来人少,一个恨不得掰成两个用,老师和师兄这都回不来,我再走了,外面那些病患怎么办。”
“哎呀,你放心啦,我这几天就坐门诊,哪都不去。”
“门诊晚上来外伤了你不也得缝合?咋地,你准备单手?”护士长没好气道。
“那。。。。。。那不就指望和我一个班次的您了?”
程喜直接抱住了面色严厉,但眼睛里满是柔情的护士长。
“你啊你,就仗着我疼你在这作吧,我帮你缝合,帮你改班表都是小事,你还是赶紧好好想想,这周六的相亲吧,这可是第18个了!你这要是再和人家聊崩,那你爷爷怕是要亲自上阵来追杀你了。”
“啊!”
程喜闻言瞬间抱头。
程爷爷。。。。。。这家医院老院长,和秦家那位老爷子齐名的国手。
可谓是德高望重,素日里便十分严肃,基本不会在外人面前露出笑容。
但他在家,却是一个老顽童,整天捉弄孙子,逗孙女,还喜欢恶作剧。
最近,又开始迷信了,不知道从哪认识一个老道,据说是算姻缘算的特别准,然后就把她的八字拿去算了,那个老道说了,她要是今年不结婚,那明年就会命不久矣。你说说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这么缺德的大张旗鼓搞迷信,搞迷信就算了,居然诅咒她。 她怎么就必须今年结婚了,要是不结婚就会挂,那多少人。。。。。。
偏偏,她那个老顽童爷爷还信了!
直接动了周围所有的能量给她介绍对象。
那真的是,从18岁到6o岁,涵盖了各种类。
甚至,她爷爷还说,如果她真的不喜欢男孩子,那女孩子也可以,就是麻烦了点,得去国外结婚,气得程喜差点没离家出走。
倒不是她不想,只是吧,军区医院,他们这些医生也是军人,不是她想跑,便能跑路的。
就很。。。。。。
“那个缺德老道士还没找到吗?”
程喜认为,这一切的根源都是那个缺德道士导致的,只要找到那个人,那所有的问题便都不是问题,可以迎刃而解了。
“没有,还有你怎么说话呢,人家怎么缺德了,人家是帮你改命,这可是级耗费功能的一件事,快收回你的话,怎么说大师缺德呢!”护士长横了她一眼,十分不认同的说道。
“我。。。。。。”
程喜感觉自己的心无比的累,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