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应知鸢很坦然。
她不知道禾嘉郡主是怎么会把应知瑶被沐容松退亲的事情跟她联系在一起的,不过猜也知道,要么是应知瑶跟她编造了一些莫须有的内容,要么就是禾嘉郡主听见过什么口风。
不确定这里面到底有没有她的原因,应知鸢也没有斩钉截铁的说出否定的回答,而是直白坦率的告诉她们,她不知道。
“你要是不知道你怎么会在知瑶被退回当日就前往了孝王府,还和孝王单独待了半个时辰?”
真的吗?
院子里大半部分的夫人小姐们都把视线射在了应知鸢的身上,宛如一万瓦特的探测灯在应知鸢的身上来回扫射。
让应知鸢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了。
她们可不是像禾嘉郡主家那样刚解除禁足令不久,对很多消息都还没有接收到。
在这院子里,起码有百分之八十的女眷都知道了应知鸢即将成为南昭王妃的消息,否则她们刚刚也不会对应知鸢那么和蔼可亲了。
然而,听禾嘉郡主话里的意思,这未来的南昭王妃似乎跟南昭王的死敌孝王殿下有一腿的关系。
这个真是太刺激了。
应知鸢骤然之间沉下了脸,她之前觉得这位郡主心性单纯,可能只是被应知瑶误导了才会来逼问她,算是情有可原。
但是后面这些明显有损她名誉的话,无论如禾嘉郡主作为一个贵女,她也应该知道说出来会对她有怎样的影响。
可禾嘉郡主还是这么大大咧咧,不计后果的就说出来了,根本没想到这些话但凡传出去一丝风言风语就会害了她的性命。
或者也可以说禾嘉郡主想到了这些话可能造成的结果,但是却不觉得伤害了她的名誉这是什么大事。
应知鸢冷冽而严肃的道:“我想和亲王将禾嘉郡主禁足是有道理的,像您这样还是少参加些宴会才能少得罪些人,而不是随便听了什么人的话,就人云亦云的败坏一位贵女的名声。”
“本郡主哪里随便了?”
“先,我那日去相王府求见孝王,是因为舍弟一不小心被卷入了跟孝王府有关的一件案件当中,七日以后就将被问斩,我是去孝王府替舍弟解释清白,以求将舍弟救出来的。在此之前,我与孝王并没有过任何交集,不存在有任何私情。其次,我与孝王殿下相见时,有数十位王府下人在,也并不存在禾嘉郡主口中的单独见面。”
“那又如何?”禾嘉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了一些,听了应知鸢解释的话以后她其实有些气虚了,但依旧死撑着不肯承认。
“知瑶明明就说孝王当初看中的是你的脸。”
应知鸢早在这位郡主口无遮拦的时候就对她没了好感,听到她之后明知是错却还固执的胡搅蛮缠,只相信自己认定的事情的时候就更加感到厌烦了。
不过对方显然没长什么脑子,禾嘉郡主这样说话,只会让其她人不相信她口中的话,并且对她口中的应知瑶好感大幅下跌。
背后嚼人舌根的人到哪都是不招人喜欢的。
应知鸢道:“我听孝王殿下说他是因为禾嘉郡主才会迎那堂姐进孝王府的,因为想借此跟和亲王府交好,为将来迎娶禾嘉郡主成为孝王妃做准备。”
“你胡说八道!你怎么能证明这句话是孝王说的?沐容松根本不可能这么做!”
禾嘉又不是从来没见过沐容松,也不像应知瑶那样卯足了劲想要攀上更高的地位,所以对沐容松根本无感。
更重要的是,她绝对不可能会嫁给自己好朋友喜欢的人。
禾嘉郡主快要气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