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亮光过后,女子已经没有了丝毫气息,和一旁的尸体一般,静静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接下来就让我代你好好的为王朝做事情,你可以安心的去了。”
留下这句话在阴暗的房间内回荡,那双穿着精致高跟鞋的女子早已消失不见。
“哈哈哈,我的好妹妹啊,你终于回来了,现在身体恢复的如何了?”
“回兄长的话,已经都好了,兄长放心。”
“那就好,你上次送给我的那个舞姬这段时间怎么不见了,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兄长,这人我可是送到你这了,人不见了我也不知道。”
“哎,你不知道那就算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前还好好的,就突然不见了,难道是上次城外的大战,让她害怕,躲了起来。”
“城外大战?兄长这是生了什么事情吗?”
“哎,说来话长,这不是归阳爱卿现有人想要对我们王朝不利,因此便一直追查此人,后来现自己逃不了了,就和归阳爱卿在城外生了斗争,你回来的时候应该也看到了,就在城外有一个很坑。”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那就应该直接消灭,不知归阳城主是否做到了?”
“哎,贵阳城主那次一战,到如今还处在昏迷状态,具体将那人杀死没有,也不知道,不过从他们战斗的情形来看,即便是那人没有死,那也基本上废了。”
“如此就好,兄长没有受伤吧。”长公主关心起了王上。
“为兄倒是没什么事情,毕竟那人还不敢来皇城作祟。”
“如此便好。”
兄妹二人又谈了许久,长公主这才离开。
天星宗,王药师正在院子中对宁远志训话,突然间一道黑影出现在王药师的院子当中。
“阁下是谁?为何来我这里。”现黑影,王药师立即警惕了起来。
只见黑衣人向着王药师扔过去了一个包裹。
“这是主上让我带来的东西,她还让我给你带一句话,如果这次还是没有突破六品炼药师,那就提头来见。”留下这句话,黑衣人就消失了。
而此时的王药师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在听到主上二字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是谁,令他感到害怕的是,这次主上已经明确的提出了要求,而且这次不再是归阳一剑来和自己联系,换成了这名黑衣人。
就在刚刚黑衣人凭空出现,而又凭空消失,王药师就明白,这黑衣人的实力恐怕要比归阳一剑更为强大,看来这就是主上对自己的警告。
“师父,刚才那人是谁?”
“既然你已经看到了,那我也就不瞒你,那是主上的人,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为她服务,哎,看来这次必须要有所突破,要不然,你我师徒二人怕是都要有性命之忧。”
“师父,我们为什么要替别人做事?我们是天星宗的人,再说了我们宗主也是天境实力的高手,宗门一定会保护我们的。”
“志儿,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没有回头路了,要知道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宗主的实力虽高,但他所要顾忌的是整个宗门。”
听到这话,宁远志沉默了,他知道师父这次肯定是遇到大事了,然而即便是如此,他也并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将自己牵连进来。
王药师似乎也没有了心思责骂宁远志,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在宁远志离开后,王药师打开了那名黑衣人扔过来的包裹,里面竟然是两株灵药和两张丹方,在看到这些的时候,王药师的心情更为沉重。
“哎,看来这次没有可选的余地了。”王药师长叹。
即便是他心中再怎么后悔,现在已经晚了,只怪当年自己过于贪心,竟然答应了主上的要求,而也正是因此,才上他堂堂天星宗一代天才沦落到如此为人卖命的地步。
五年前的一天,王药师为了拿到天星宗第一炼药天才的名头,不断地寻找外界的帮助,偶然的机会,他认识了主上,也是在主上的诱导之下,他开始为主上搜集天星宗的秘密,这么多年,他已经不知道将天星宗多少的秘密告诉了主上,不知为主上炼制了多少的丹药,然而现在,他就快要成为主上的一枚弃子。
“都是贪心惹得祸啊,都是贪心惹的祸啊。”王药师不断地自责。
有人欢喜有人忧,王药师这里已经愁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而张药师以及侯宇生这里,却一片欢声笑语。
自从侯宇生和张药师突破到六品炼药师之后,前来请教的人就没有断过,不论是宗门之人,还是沧海大6西北地区其他的势力,都纷纷找上来门来,寻求合作,有些竟然自带灵药前来寻求炼制丹药。
“不错啊,这段时间你可真是红火啊。”关江篱在一旁打趣。
“怎么眼馋了?”
“切,我有什么可眼馋的,要不了多久我也就可以达到,这一点我还是有信心的。”
“哦呦,不错哦。”
“你在嘲笑我?”
“有这么明显吗?”
“凌泉,你难道忘了,你的把柄还在我的手上,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白长老,让白长老知道你对她有非分之想。”
“我靠,这些都是自己想出来的好吧,我什么时候对她有过非分之想,她一天到晚都是一张生人勿进的脸,谁要是能看上她,我都觉得那人指定是有毛病。”
侯宇生的话音刚落,就听到白长老的声音。
“谁有毛病?你们俩在说什么?”见来人是白长老,二人都是一惊,内心不断祈祷,刚才的话没有被白长老听到。
其实白长老怎么可能没有听到,以白长老的实力,即便是隔得再远一些,她都是可以听到的,只是她明白自己在宗门这些弟子心目中的形象,因此也从来不会计较这些事情。
“白长老,您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宗主想要见你。”
听到宗主召见,侯宇生很奇怪,自从自己来到宗门,宗主这已经是第三次找他,也不知道这宗主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