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顾总,这个解释你还满意吗?”
顾时聿看着沈清榆,女人本来是一身灰色的瑜伽套服,但在他进来时就披上了一个宽松的披风,顾时聿知道沈清榆是在防他。
刚刚运动完的女人,一层薄薄的香汗附在额头上,脸上的皮肤光滑而细腻。
两条修长的腿笔直、纤细,似乎一不小心就被人给折断,一想到他刚进门看到的一幕,顾时聿喉结控制不住的吞咽了一把。
小腹平坦结实,没有一丝赘肉,隐隐的还有马甲线,高挺的酥胸、挺翘的臀部,顾时聿很少有机会这么直观的看沈清榆。
不过,顾时聿一向是面不改色的,尽管心中想了很多脸上的表情依然是一派从容淡定。
“我们结婚一年,这张脸你就看腻了?”那你怎么会喜欢那个人那么多年都不腻呢?
顾时聿的这一句气压很低,语很慢,墨眸紧紧的噙着她,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沈清榆没有自恋到以为顾时聿在吃味,毕竟他的白月光最近可是蹦跶的欢。
“顾总是觉得自己的尊严受挫了吗?这世上人那么多,你觉得你能让每一个人都喜欢你吗?”
“所以,看腻不是很正常吗?”
“那你的喜欢还真是廉价呢!”
顾时聿也不是吃亏的主,同样反唇相讥。
“那也得是看对什么样的人了,对有些人可以爱一辈子,对你这样的,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呵,对有些人可以爱一辈子吗?可是,沈清榆,只要你一天是我太太,那你就得每一天都得面对我,而你爱的那个人,永远、都上不了台面!”
顾时聿浑身气势张弛有度、又弥漫着一股子懒散随性的意味。
偏偏说出来的话能让人心悸不已。
可是,顾时聿,我总找到办法让你跟我离婚的!
“是吗?就是不知道顾总你的白月光会怎么想了。”
“我的白月光早就得到了,就是不知道顾太太的朱砂痣得到过没有。”
几乎顾时聿的话音刚落,沈清榆猛地转头看他,她心惊难道顾时聿知道?!
“怎么?戳到顾太太的痛处了?”
“顾总真是会说笑,要是我有朱砂痣,你觉得我还会嫁给你吗?”
“你最好没有了。”
沈清榆的神经有点紧绷,也就没有注意到顾时聿说的是没有’了‘。
“顾太太,我们婚是不会离的,最近老爷子想抱孙子,我们也得抓紧了!”
沈清榆的神经刚放松,猝不及防听到顾时聿的这句话,心底直接被掀起了水花。
“你说什么?”
她正视顾时聿漆黑的眸子认真问道。
“夫妻义务也该行使了,你觉得呢?”
顾时聿像是感受不到她的心慌一般,一个又一个扔出惊雷。
“顾时聿,我们谈过的,井水不犯河水,你犯规了。”
“沈清榆,是你提的,但我没答应。”
“所以,你送来这个破宝石是为了说这件事。”
沈清榆将宝石盒子举了起来,扔了出去。
“就算没有这个宝石,我们之间的夫妻义务同样是在的,沈清榆,你是躲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