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顾时聿都知道,他高高在上的看着她的把戏。
“心慌了?不敢看我,不是很喜欢这张脸吗?我记得你见我的第一面可是见呆住了,难道是现在不像你的心上人了,可是怎么办呢?”
“你的顾、瑾、年,早、就、死、了!”
猩热的蛇信子含着凉意喷洒在她的耳廓周围,带起一圈圈的颤栗。
她的下巴被顾时聿捏住抬起来,她仰着头看男人。
下巴生疼,对那个男人的思恋更疼!
顾时聿有什么资格提顾瑾年,要不是顾时聿,顾瑾年不会死的!
“啪!”
“滚!你没有资格在我面前提他,你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他就是死了又如何,在我心里,顾瑾年永远不会死!”
沈清榆明显感觉到下巴上的力气重了不少。
顾时聿的脸上满是怒气,线条流畅的下颌线绷得紧紧地。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他只知道心底深处密密麻麻的疼意翻涌上来,像是被针锥一样。
看着看着就被气笑了。
“没资格?可是你还不是上了我的户口本!马上也会上了我的床!你说顾瑾年要是知道,混不会被气活?”
男人的嗓音低沉邪魅诡异,浑身弥漫着疯狂的气息,眼中的嗜血快要抑制不住。
他极尽疯狂的呼吸着她的气息,浑身才好受一点。
“顾时聿,你该庆幸,要不是你生了一张和他相像的脸,你觉得我会看你一眼吗?”
“就像你说的,你一年前出车祸确实是我做的,只是没想到你命挺大,上了你的户口本怎么了?怎么样你都只是瑾年哥哥的替身而已!”
沈清榆破罐子破摔,既然顾时聿一切都清楚,那她怎么狡辩都不会有用,她要逼他,逼他离婚!
“破罐子破摔了,觉得这样我会和你离婚?”
顾时聿像是在她心底安了一个监控一样,将她的心思剖析的明明白白的。
被他捏住的身子一僵,没说话。
“既然想将我当作替身那就一直装下去,不然我保不齐会弄死你,然后再弄死沈家!”
“怎么?堂堂顾少当替身当上瘾了?”
沈清榆嘴边的讥讽几乎快要溢满,浑身张扬着一种不将男人放在眼中的张狂气息。
”沈清榆,你现在这种处境,谁给你的胆子挑衅我的?”
“咚。”
的一声响动,沈清榆被顾时聿猛地推到了吧台上,后腰撞上吧台,一股疼感席卷全身。、
只是沈清榆仍然一声不吭。
沈清榆被他就势拦腰推倒在吧台上,纤腰以上倒在冰凉的吧台上,胸前的春色轻易被人一览无余。
顾时聿的眼眸深邃不见低,一手摁住她圆润的肩头,一手掐住她嫩白的腰。
“沈清榆,洞房花烛夜是不是该补上了?!”
说着,轻而易举的脱了她的轻薄的睡衣,一瞬间她浑身只着了贴身衣物。
一阵阵的冰凉感袭来,沈清榆冷白的肌肤泛起了一点点鸡皮疙瘩,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触摸在身上,一股心悸感悄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