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榆很清醒,顾时聿短时内不会真的傻到相信她说的话。
但是,她必须得让他一点一点的相信。
“避。孕药——不想怀我的孩子!?”
“没,我只是觉得现在这个时间不适合要孩子,你和我都在忙着公司,而且时榆现在刚刚起步,时机不好。”
男人沉着眸子中的冰凉减了下去一点。
似乎真的相信了他的话。
沈清榆想顾时榆会不会不顾她的意愿来一次。
毕竟,顾时聿就不是一个会为别人考虑的人。
手贴着布料摩擦的声音。
倏尔,几个小正方形的盒子被孤零零的放在办公椅上。
沈清榆看向男人。
顾时榆挑眉痞气的看着她。
沈清榆不会知道,在她满18岁的那一天开始,每一次顾时聿见她都会带这个东西。
他对她从始至终就不清白!
“你——随身携带这种东西?”
看来,顾时聿也不是一个多么专一的人,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病!
“——戴。上。”
“不会。”
“我教你。”
“。。。。。。。。。。”
薄若蝉翼、过分白净的背脊被抵在冰凉的办公桌上。
沈清榆身上的衣服已经差不多褪得很是干净。
而男人仍然是那一副道貌岸然的真君子一般。
从上方俯视着她,强硬的掌握着所有的主动权。
办公桌也变得热情似火,帮助她被抛得一次高过一次。
。。。。。。。。。。。。。。。。。。。
最终,沈清榆低声哑音求饶。
男人才餮足似的放过了她。
天已经完全黑透,顾时榆做。了两个多小时。
沈清榆忍着腿上的酸痛简单洗漱了一遍,还好她的办公室有平日里准备好的衣服。
看着换好衣服出来的沈清榆。
顾时聿看向办公桌的目光又深了几许。
幽幽启唇:“看来,你喜欢我这件事有两分可信度。”
沈清榆透过试衣镜反方向看向男人,顾时聿似乎真的只是在说喜欢他的这件事。
顾时聿,她是真的摸不清他的性子。
不管是这一世还是上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