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榆坐在他沙发的对面,没有追问。
她知道顾时聿会说的。
直觉告诉她。
她双手交握着,只是在右手拂到左手无名指上戒指时僵硬了一瞬。
随后,将交握的双手分开。
“四年前,顾瑾年邀我去雨林,那时我刚回到顾家对一切的人际关系不是很好,刚回来的那段时间是顾瑾年带我熟悉顾氏的事务,和他相似的面容让我以为顾瑾年对我有流落在外的担忧,所以才。。。。。。。。。。。。”
“。。。。。。。。。。但是我并没有想打他将我引到雨林的目的是为了陷害我,陷害是我杀了他、抢了顾氏。”
顾时聿回忆着那天发生的事,顾瑾年伪装得太好,以至于被他暗中刺了一刀,这四年顾时聿清楚,这北城的人有多少是真心实意的臣服于他的,很少。
甚至于他还知道,他们在背后骂他残害手足、心狠手辣。。。。。。。。
他从不辩解,他总觉得聪明人自有判断,不聪明的他也不会有交际。
可是,沈清榆明明很聪明的,但她吝啬将聪明放在他的身上。
那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他只能亲自将四年前的事公布出来了,他清楚这事一日不解决、沈清榆就一日心中有疙瘩。
和他永远也敞不开心扉,和他也走不远。
可他从始至终要的就不只是眼前的这一点点,他想遍布在沈清榆往后余生的足迹中。
“你说。。。。顾瑾年陷害你?他当时是顾氏的掌权人、而你,不过是一个刚刚被找回顾家的边缘人,你说他陷害你?顾时聿你有什么让顾瑾年陷害你的?”
沈清榆的反应很是直白的说了,她不信,不信顾瑾年会陷害顾时聿,这之于顾瑾年根本就没有出发点。
“沈清榆,你理智一点,我不信你现在还觉得顾瑾年是一个死人!要不是知道他没死,你会不顾一切的来这里吗?”
“再者,如果我想杀他,你觉得他现在还会有机会和你传递消息吗?”
顾时聿泛着冷意、又带着霸气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耳中,激起一圈又一圈波浪的纹路。
她心底怀疑却又不敢明说的隐晦,被顾时聿几句话就抬到了桌面上来。
将她心底的那一点侥幸扫得一干二净。
“所以,你也知道了他没死是吗?”
“是。”
“那他当年为什么要陷害你?你有什么证据说明是他陷害了你?”
她始终不愿意相信顾瑾年是这样的人,青春中闪过的人始终不一样,始终在她心底留下了不可灭的痕迹。
以至于在他不在后,遇到一个和他相似的人既想抓住他、又想为他报仇。
人,总是在一个奇怪的循环的旋涡中挣扎。
“如果说是为了你,你会信吗?沈清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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