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时睁开眼,眼里覆上了一层冷霜。
他想要的,当然不可能丢。
“来来来喝酒!”
明天朗又坐了没一会儿,就坐不住了,和沈宴时在这喝干的谁受得了啊?他又不喜欢男的。
他拿起酒瓶子就下楼去舞池里找刚才那小妞了。
沈宴时根本懒得动,依然在卡座里喝酒,他出来只是不想在家呆着,太静了,静的他满脑子向暖。
他又喝空了一瓶酒,正打算再开一瓶,酒瓶子却突然被人按住。
“宴时,你别喝了。”
他回头看她,有那么模糊的一瞬间,他以为是向暖来了。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那个没心肝的怎么可能来找他?
他眯了眯眼,眼神也冷了下来:“你怎么找来的?”
“曹敛说你在这儿,”龚念将那瓶酒拿开,坐到他身边,“我很担心你。”
沈宴时手肘撑在沙椅臂上,有些不耐的捏着鼻梁:“你早点回去吧。”
“你这样我怎么放心走?你是不是还因为伯母的事难过?伯母虽然走了,但她也不希望你这样郁郁沉沉的,她肯定也希望你开心……”
他心里躁郁,冷声打断她:“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龚念怔了一怔,眼睛泛红:“宴时,你是讨厌我了吗?”
他沉沉的吐出一口气:“龚念,我答应过我妈要照顾你,自然会说到做到,你不必患得患失,我知道你现在处境艰难,能帮的我会尽力帮你。”
“可我……”
他有些厌烦的起身:“我先走了,让曹敛送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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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沈宴时又阴沉着脸上班了。
因为前一天喝多了酒,今天早上头疼欲裂,本来就心烦,现在更烦。
整个公司都似乎感觉到了总裁的怨气,今天格外的安静,等着开会做汇报的高管们连埋在哪儿都想好了。
会议开始前十分钟,林助正在分会议资料,他坐在长桌的一头,习惯性的看她今天有新路透没有。
可刚一打开手机,就有一则新闻弹出来。
“今天凌晨三点,江陵生六级地震。”
他眉心一跳,向暖就在江陵拍戏。
他立即点进向暖话,却现里面已经吵翻了。
“昨天暖暖是在山里拍大夜戏是不是?!地震源是不是在那?剧组现在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剧组那边根本联系不上,江陵信号都全断了,他们拍摄的那个山区特别危险,到现在还在余震不断,听说已经有人遇难了!”
“咚”一声,沈宴时猛的起身,身下的滑椅都撞到了墙上。
“沈总,怎么……”
他越过了林助,直接奔出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