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中午的时候,向暖终于知道是什么惊喜了。
中午刚收工,就看到沈宴时又来了,提着熟悉的饭盒。
剧组的人都见怪不怪了。
“沈总又来送饭啦?”
沈宴时还难得好脾气的笑着招呼:“是啊。”
然后上了向暖的房车。
“你不会又让郑叔送来的吧?”向暖皱眉,“你别折腾郑叔了。”
他慢条斯理的把饭菜摆出来:“以后不会了,我让郑叔把陈嫂送来了。”
向暖:???
她震惊的问:“那她在哪儿做的饭?”
“我买了个房子给她住。”
他语气平淡的好像买了一颗大白菜。
向暖:“……”
“那你要不直接搬过去算了。”
“我在这住的好好的搬什么搬?我跟你一样,就爱住这破宾馆。”他有点子阴阳怪气。
向暖扯了扯唇角:“你乐意住就住吧。”
特意买个房子给保姆住,自己在外面住这小破宾馆,她真服了他。
接下来一个月,沈宴时都呆在了江陵,陪着向暖开工,陪着向暖下班,还给她送饭,向暖拍戏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等着。
有了上次他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守在外面等她下班的经历,向暖现在也不赶他走了,但再三警告他不许摆脸色,要是影响她拍戏他就立刻走人。
沈宴时也老实了许多,不再和剧组的演员摆脸色了,向暖拍戏他就在旁边看着。
一向被人众星捧月的太子爷,现在成天围着向暖转。
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从一开始的抵触,到接受,再到适应,导演喊卡之后,向暖开始习惯性的先去寻找沈宴时的身影。
潜移默化的甚至她自己都没能现。
“什么愣?今天菜不喜欢?”
向暖怔怔的回神:“没有。”
“那你盯着我看什么?”
沈宴时突然了然的勾唇:“你该不会对我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你想多了。”
他懒洋洋的拉长了调子:“起了就起了,不丢人,大不了我晚上搬去你房里,任你玩弄。”
向暖磨了磨牙:“滚。”
向暖埋头吃饭不想再理他了,强装淡定,可耳尖的绯红却是藏不住的。
沈宴时看着她红红的耳朵,想起她在床上的时候可不止耳朵红,曾经的回忆被唤起,他突然口干舌燥。
向暖见他一直不动筷子,疑惑的抬头:“你怎么不吃,还不饿吗?”
他眸光幽若:“饿了好久了。”
向暖感觉浑身的寒毛都瞬间站起来了,三两下扒干净碗里的饭就要起身下车:“我要开工了。”
却在路过沈宴时的时候被他攥住了手腕,他轻轻一带,她就重心不稳直接摔下来横坐在他腿上。
向暖急忙要起来,他另一只手却圈住她的腰将她再次按下去禁锢在他的腿上,让她动弹不得。
“沈宴时!你给我松开!”向暖慌张的看一眼车窗,生怕外面正好有人路过。
他靠近她通红的耳朵,呼吸炙热:“暖暖,我饿好久了。”
向暖脸瞬间涨红,他呼吸喷洒着的耳朵都麻:“你突然什么疯!”
他哪里是突然疯?他是突然忍不下去了。
在这小镇上陪了她一个月了,成天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给她送饭接她上下班,连根手指头都没敢碰。
明天朗说他潇洒,离京就找地儿度假了,他住这破地儿度个屁的假!
还成天独守空房,看着她在眼前晃来晃去还不能碰,和尚都没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