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又有两名官兵站出来,然后一人一边的掌起陈老爷的嘴来。
这两名官兵,也是有眼色之人,更何况他们也本就看不惯陈老爷的作风,只是以往知县同他同流合污,他们也没法有所作为,现在逮到机会,手下的力道可谓是不轻。
看了陈老爷的脸,肿得和猪头一样就可以知道了。
那陈老爷现在满脸充血,不仅是脸,就连眼睛和嘴唇都肿的不像话,看的百姓们是一阵解气。
在官兵下手时,那是叫好声不断,让秋晨羽恍惚以为自己是在杂耍现场。
就算在怀疑现在那陈老爷已经被打成猪头,他也不由得相信这知县今天真的是改了性了。
“现在老实了,那我们就来谈谈你儿子草菅人命的事吧,来人把涉事人员都给我带上来。”反正已经做了决定,李知县就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件事情做到底。
立刻就有人跑了出去。
没等多久,众人从两边散开,两对官兵分别带着那姑娘的家人和陈老爷的儿子过来了。
那姑娘家的家人个个身穿丧服,哭的眼睛肿胀,此时过来都是相互搀扶着的。
至于陈老爷那独子,是被人抬过来的,他的伤根本没好,官兵去之前他还躺在家里大脾气,不过尽管是已经被带到公堂之上,他还在叫嚣着。
“你们这些贱民,看什么看,知道我爹是谁吗?信不信让我爹弄死你,你们到底要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他叫嚣着怒骂着,丝毫不知道自己迎来怎样的灭顶之灾,等他被抬到公堂上,被那些官兵压着跪倒在地时,转头就看见一张肿胀的脸,正冲他挤眉弄眼。
他的火气顿时就上来了,立即就开口骂的:“什么丑东西?竟敢瞪我!信不信老子把你的眼珠子挖下来给狗吃。”
然而他刚说完,就现这满脸肿胀丑陋无比的人,竟和他爹穿着同样的衣服,定眼一看这不是他爹又是谁?
“爹!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是谁干的,老子让他去死!”竟是连声音都惊讶的的劈了。
“大胆!公堂之上,大声喧哗,更是对本官不敬,来人啊,也掌嘴二十。”
惨叫声过后,那陈家公子也喜提同他爹一样的造型。
两个人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不敢再闹。
等这两人安静下来,李知县才转头望所向那姑娘的家人说道:“有何冤屈快于本官尽快说道,本官一定给你们一个公道。”
那自尽的姑娘姓孙,他的家人在听到李知县的话后哭得更加伤心,一字一泣的把孙姑娘的事情一一道出。
围观的群众虽然早已知道事情的原委,但如今从孙姑娘家人口中再听一遍,依然觉得气愤不一样,同时又惋惜那么好的姑娘,年纪轻轻就被歹人所害。
“罪人陈佝,他们所需是否属实,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大人,草民冤枉,都似他们血口喷人,千万别相信,你可似收了我们家钱的。”尽管被打的咬字不清,但陈佝依然死不认罪。
李知县背后的冷汗已经把他的衣襟浸湿,他从前就知道这俩人蠢,没想到会蠢到如此境界,现在他可不想和这俩人再纠缠下去,当即判定。
“罪人李志章,罪人李佝,罪大恶极各打三十大板,然后压入牢中,稍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