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前密林间。
一个赤膊魁梧大汉正埋头挥斧,心无旁骛的砍伐着桂树。
古怪的是,无论他如何用力挥斧,每次收斧之后,桂树上的砍痕就瞬间恢复。
但即便如此,他依旧毫无气馁之色,只是机械的重复着挥斧动作,不知疲惫。
吱呀~
清晰可闻的一道开门声。
终于让伐木大汉停止了挥斧,直起腰杆,看向宫门位置,眼中满是爱慕之色。
吱呀呀~
宫门缓缓打开,走出一个身穿净白仙裙,怀里抱着毛茸茸玉兔,美得令人窒息的清冷女人。
而在她头顶门匾上,刻着三个古朴大字——广寒宫!
……
“差点被骗了,藏的好深啊!”
青石镇外,峡谷之巅。
叶安晨孤单身影迎风而立,安静注视着盆地内的血色雾罩,对高空一人一尸的争斗充耳不闻。
手中,捧着个巴掌大小的黑玉罐。
仰头,小心翼翼的嘬了一口。
嗝~
宛如喝下了一口浓烈的陈年老酿,让她周身散发热气,两腮通红,打了个小饱嗝,不由自主的眯起双眼,满脸的愉悦陶醉之色。
晃了晃玉罐,哗啦作响,显然已经少了许多。
她微微犹豫,还是止住了再喝一口的念头,伸出粉嫩香舌舔了舔嘴角的残余,克制住诱惑,盖好盖子收了起来。
“得想个办法从那头色熊那多弄一点来。”
喃喃自语一声,叶安晨打了个哈欠,手中光华一闪,出现精致的雪色锣灯。
扭头看了眼身后死气沉沉的静谧丛林,观察片刻,她冲着无人之处微微点头,收回视线,一跃而下。
咚!
叶安晨化作肉眼不可见的流光无声无息飞向青石镇,原本站立的地方被一双干瘪得只剩皮包骨头的漆黑双脚踩裂。
咔擦擦——
地面,难以承受来人的重量,一寸寸龟裂,塌陷。
光线,开始扭曲,山巅变得阴沉晦暗,各种能量被打乱了平衡,激荡回旋,风起云涌,混乱无序。
中心。
一人,一棺,全都黑沉如墨。
衣衫褴褛,骨瘦如柴,双目空洞无神,声音低沉沙哑,好似墓中人最后的睁眼呢喃:“这世间,又被神污秽了啊……”
喜欢我就是要横练()我就是要横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