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裳忍不住掐他腰间的肉,哭骂道。
“宫尚角,你个小气的男人,真记仇!”
宫尚角听后,不气反笑。
他低磁的闷笑,通过胸膛震荡出来,细细碎碎的闯进云为裳的耳朵里。
带着要命的吸引力。
她的心里,当即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云为裳涨红着脸回忆着这些。
舔了舔干涸的唇瓣,她下意识的开口喊道。
“白芷……”
她刚一张嘴,却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就像……就像变声期的公鸭。
好难听!
难道是昨晚,嗓子使用过度?
窘了又囧!
云为裳顿时又气又恼。
忍不住咬牙,她低声骂道。
“宫尚角,你个混蛋!”
“嗯?夫人这是一用完就扔?一睁眼就骂为夫?”
宫尚角戏谑的三连问,突然响在寝房里。
吓得云为裳霍然抬眸看了过去。
小脸上是被抓现行的社死表情。
她目瞪口呆的瞳眸里,倒映出一身玄色锦袍的宫尚角,腰间挂着她昨晚送的佩玉。
他正手端瓷白的茶盏,站在她跟前。
宫尚角墨黑的眸子里,噙满了玩味的笑意。
这下,云为裳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彻底的躲进了锦被里。
宫尚角瞧见云为裳那刚刚红的小脸,以及害羞到气恼的小模样,不禁哑然失笑。
他俯视着拢起的小小鼓包,笑谑道。
“夫人,第一天就起不来床了?”
轻微在动的被子,突然间就不动了。
紧接着,便是云为裳闷声闷气的低骂声。
“都是你这个王八蛋!”
宫尚角听后,也不气不恼。
他确实混蛋,昨晚将她累的够呛。
但这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他幽深如潭的眸子,反而蕴满了愉悦的笑意。
须臾,宫尚角坐在了床榻边。
轻轻拍了拍锦被,闷笑道。
“起来喝点水!”
云为裳确实口干得紧。
内心只挣扎了一瞬,她就视死如归般的扯开了锦被。
正要坐起上半身的时候,宫尚角的大掌就前来帮忙了。
揽在了她的后腰上,带着昨晚一样的烫意。
云为裳面色一红,耳根也有些热。
她想要接过茶盏喝水,手却疲软得抖。
还差点将茶盏打翻在床榻上。
宫尚角眼疾手快的稳住,亲自将水喂到她的唇边。
他意味不明的眸光,落在她脖颈处的痕迹上,喉头蓦然翻滚。
俄顷,他轻笑的启唇。
“怎么,夫人连茶盏都端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