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也只是想做个紧急预桉。”
陆寅笑道。
“紧急预桉?”
镇元大仙似懂非懂。
陆寅指了指自己,道:“龙族,黄天府。”
指了指镇元大仙,“地仙一脉,五庄观。”
镇元大仙恍然大悟,“同盟?”
“差不多,若是天庭胜利,那咱们就继续安生,若是不利,也该有个手段才是。”
陆寅回道。
镇元大仙点点头,然后笑道:“我同意了,不过,眼下就有件麻烦事。”
陆寅道:“大仙直言。”
镇元大仙叹息道,“我这身体经过撑天神龟怨念洗礼,倒也多了几分神奇,我可以感受天地间怨念的流动。”
“也就是说,可以准备把握其余三处天柱山的位置。”
陆寅点头,道:“是哪一座出事了?”
“还没,不过已经有了迹象,在东胜神州。”
镇元大仙道,“而且,一定和那圣庭有关。”
陆寅无奈点头,“通知天庭?”
镇元大仙道,“这是自然,我身体还未恢复利索,你须得一同前去,与我讲明情况,也好做个判断。”
陆寅点点头,道:“此事倒是不难,不过大仙身体如何才能恢复?”
镇元大仙叹了口气,“急不得,慢工出细活,先前是甲木身,如今确实个金土身了。”
陆寅一愣,只能安慰道:“五行流转,总是有修整机会的。”
镇元大仙点头,他心中有数,此事当真急不得,而天柱山一事远比自己的身体重要。
“暂留一日,做个宴会,也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镇元大仙笑道。
陆寅只能听从。
万寿山中宴会正兴,唐僧等人却有些难受了。
天柱国,皇宫内。
早有黄门官先奏道:“万岁,公主娘娘搀着一个和尚,想是绣球打着,现在午门外候旨。”
那国王见说,心甚不喜,意欲赶退,又不知公主之意何如,只得含情宣入。
公主与唐僧遂至金銮殿下,正是:一对夫妻呼万岁,两门邪正拜千秋。
礼毕,又宣至殿上,开言问道:“僧人何来,遇朕女抛球得中?”
唐僧俯伏奏道:“贫僧乃南赡部洲大唐皇帝差往西天大雷音寺拜佛求经的。因有长路关文,特来朝王倒换。路过十字街彩楼之下,不期公主娘娘抛绣球,打在贫僧头上。贫僧是出家异教之人,怎敢与玉叶金枝为偶。万望赦贫僧死罪,倒换关文,打发早赴灵山,见佛求经,回我国土,永注陛下之天恩也!”
国王道:“你乃东土圣僧,正是‘千里姻缘一线牵’。寡人公主,今登二十岁未婚,因择今日年月日时俱利,所以结彩楼抛绣球,以求佳偶。可可的你来抛着,朕虽不喜,却不知公主之意如何。”
那公主叩头道:“父王,常言:‘嫁鸡逐鸡,嫁犬逐犬。’女有誓愿在先,结了这球,告奏天地神明,撞天婚抛打;今日打着圣僧,即是前世之缘,遂得今生之遇,岂敢更移!愿招他为驸马。”
国王方喜。即宣钦天监正台官选择日期。一壁厢收拾妆奁,又出旨晓谕天下。
唐僧脸色苍白,浑身无力,讷讷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