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做好狮子大开口的心理准备了,你尽管开价。”
我以为赵宇会狮子大开口,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提出过分的薪资要求。
“我在北京的时候,一个月工资只有七百块钱,你如果能给我同样的工资,我就留下干,因为我听我哥们儿说,你对员工很好,就冲这点,我跟你干了。”
在我们这里,每个月的人均收入只有四五百块钱,而一线城市的消费高,工资比其他城市略微高一点。
当赵宇提出七百块钱的时候,还真在的我的意料之外,我以为他会要一千多块钱一个月的,看来,是我的格局小了。
“这样吧,我给你和林哥的工资一样,都是一千块钱,车膜这一块我就交给你了,目前无论是赚还是亏,我会一直坚持下去的,你放心,只要兄弟挣钱了,一定不会忘了你们的。”
赵宇惊讶的看向林兴章。
“哈哈,看来我这兄弟挺器重你的啊!就这个薪资待遇,在本地算这个了。”林兴章伸出大拇指笑着说道。
赵宇赶紧递给我一支香烟说道:“承蒙兄弟看得起我赵宇,我绝对不辱使命。”
“既是兄弟,以后就不要再说什么看得起看不起的这些见外的话了,咱们今后只有一个目标,就是一起努力,开创美好的未来,当然了,只要我挣到钱了,也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包括刘毅和那些学徒工们。”
接下来就是设备的事情了。
据赵宇说,开汽车美容店需要贴膜房、抽水机、地毯甩干机、吸尘器、打蜡机、抛光机、臭氧消毒机或者是高温消毒机、泡沫机、水桶、毛巾和刷子等等……
“最好能有给车子做保养的项目就更好了。”赵宇补充道。
“车子做保养可以直接到里面厂房里,厂房里有地沟,保养和维修特别方便。”我说道。
赵宇摇摇头笑道:“现在的一线城市已经不用地沟了,小车保养和维修都是用升降机,方便快捷,又不占地方。”
我本来打算在把所有的保养和维修都集中在厂房里的,听赵宇面的介绍,我改变了之前的想法。
赵宇说得对,如果把车子开到修理厂房里的话,会给客人造成一种脏乱差的视觉,这样一来的话,有可能会失去一个客房。
如果按照赵宇的意思,得准备两到三台升降机,就紧挨着洗车房的隔壁,这样一来,无论是更换机油还是喷底盘装甲,都可以向客人展示专业形象的最好方式。
“要是能有个烤漆房就更完美了。”赵宇喃喃自语道。
“烤漆房?这是什么?”我问道。
据赵宇介绍,烤漆房一般是用来喷涂和烘烤漆的密闭房间,因而烤漆房确切的描述应为喷烤漆房,不单单是针对轿车的,它广泛的应用于轿车、机械、五金、家具、玻璃钢制品和化工设备等行业的工件外表的喷漆及烤漆的施工作业。
听他说了一大堆,我也是听的似懂非懂,但是他既然提到此事,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投资一个的,这也是产业链中的其中一个环节,都是必不可少的。
只有你的产业做到了规范和齐全,我相信,客源只是时间上的问题,因为很多人都是冲着“专业”两个字来的。
只有专业,客户才会放心的把车交给我们为其服务,只有做到了专业,客户会为我们做免费的广告,何愁没有客源。
至于烤漆房和汽车美容所需要的一些设备和材料,赵宇晚上会列一个清单给我,到时候我只要根据清单上的东西去采购就行了。
“这样算下来的话,就不止三个人了啊?烤漆房也得招人啊!”
“呵呵,这个简单,我有合适的人选,你只管投资,其他的我给你安排好。”
“看来是老天想让我财啊!”我心想道。
赵宇告诉我,车膜房需要一间,洗车房两间,保养与维修需要三间,而且是要连在一起的门市房,不能分开的。
这个可就难倒我了,成排的六间门市房上哪儿去找啊!再说了外面也没有啊!
看到我正在犯愁,林兴章指着修理厂的院墙说道:“兄弟,咱们的修理厂离路边还有十几米远的距离,咱们可以把院墙拆了,盖六间门市房绝对没问题啊!”
听到林兴章的建议,我赶紧起身往外面走去,他们紧跟其后。
来到路边,我仔细的看了一下,林兴章说的没错,把院墙拆了,六间门市房可以紧挨着,而且离公路边还有五六米的距离。
“好,就这么定了,我即刻打电话让人过来看一下。”
临近中午时分,黄师傅过来了,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他用卷尺量了一下,觉得可行,他告诉我,下午就带人过来,并且还感谢了我一下。
他说我每次有活都想到了他,他觉得跟我合作很开心,根本不用担心。
大家都是讨生活的,挣钱都不容易,再说了,黄师傅从来没有跟我乱开价,他有诚意,那我也不能小气。
我让黄师傅留下来一起吃个午饭,他拒绝了,因为他得赶去工地上安排事情,下午还要带人过来,我的事情他从不拖拉,说到哪就做到哪,这也是我喜欢和他合作的原因之一。
黄师傅离开后,我把厂里的人一起带到公路对面的小饭馆,顺便让刘毅他们认识一下。
其实河南人挺团结的,如果有事,真的是一呼百应,尤其是一个地方的,那真是叫人心齐啊!
中午点了好多菜,算是为赵宇接风洗尘,大家听了介绍后,无论是刘毅还是那些徒弟,都轮番向赵宇敬酒,直接把赵宇给喝醉了,几个小徒弟也被灌倒了。
“诶,下午的活得自己来了。”刘毅叹气道。
“呵呵,开心就好,如果事情不多,就当是给他们放半天假吧,下午我和你一起干。”
吃过午饭,我去结账,然后把人一个个的从饭馆里背到厂里,饭馆的老板也帮忙把人背过去,把老板给累的气喘吁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