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王泽受伤最轻,脑袋上起了个大包。
“没事。”王豹从口袋中掏出一根烟点燃,擦了一下脸上的血,开口问道:“看看伤口,用缝针不?”
“得缝。”王泽开口。
“踏马的,你看看我脑袋用不用?”王龙烦躁的骂了一句道:“缝针就踏马不长头,我看再来几次,我就得出家了。”
“也得缝!”王熊开口。
四人中,就踏马王龙和王豹受伤重,王熊身高力壮,最开始还护着脑袋,真打起来后,又都害怕王熊,特意避开,只招呼王龙和王豹了。
“艹泥马,你这工地能干下去,我跟着你姓。”
四人正在说话的时候,闫冰科终于反应过来,扯脖子骂了一句,带着刚刚被王泽一搬砖干倒的小混混快离开。
“这傻逼是谁啊?”王豹骂了一句道:“就这b样的还收保护费呢。”
“傻缺一个!”
“先去处理伤口,别他妈感染了。”王泽招呼了一句,快走到胡大勇旁边开口道:“不好意思了昂,叔,来晚了,这群傻逼应该不会再来了。”
“没事,没事,你们赶紧处理一下伤口。”胡大勇开口道:“我们不碍事。”
“行,那你们先去工地,我们一会回去。”
“好。”胡大勇点了点头,转身上车。
王泽四人则是骑着自行车去诊所处理伤口。
四人对这次冲突根本没往心里去,以为这就是想收保护费的混混。
另外一边,闫冰科离开后,心头十分憋屈。
他承认他大意了,以为凭借自己阎罗王的名头就能镇住王泽等人,没想到翻车了。
闫冰科愤怒了,摇滚了,开始摇号子了。
他先是把身边的人打走,随后直接打车去公司开了一台破捷达,然后开始给朋友打电话。
他这次找的朋友,不是跟在他身边吃饭的马仔,而是他的朋友,或者说狱友。
半个小时后,捷达车停在施工的工地上,闫冰科带着四个中年人拎着砍刀迈步下车。
胡大勇正在往下搬树苗,看见来人后,眉头皱了皱。
闫冰科扫了一眼没看见王泽等人,随后把目光看向胡大勇。
“艹泥马的,都给我停了!”闫冰科疯狗一般,冲到胡大勇身边,抬手一刀剁了下去。
胡大勇抬手挡了一下,手臂瞬间裂开一个五六厘米的口子。
“这破玩意都给我毁了!”
闫冰科一腔怒火无处泄,拎刀直接窜到车上,先是把花花草草全部掰断,随后把树苗用刀砍断。
另外四个人则是把种好的树苗,花花草草全部毁掉。
这五人手中都有刀,工人们都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五人折腾了二十分钟左右,直到没有力气,这才驱车离开。
“艹泥马的,你们听好了,这破树破花,种一个我毁一个!”闫冰科扔下一句话,开车离开。
此刻,工地现场惨不忍睹,到处都是树枝,花草。
四人毁了这么多工人几乎半天的工程量以及新运送过来的绿植。
十分钟后,王泽四人赶到现场,看见这一地狼藉,心中有一股怒火,猛然升腾!
“滴玲玲……”
就在这时,王泽兜中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喂?”
“小泽,这边来了一群人,不让我们往这里倒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