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楼校一定会管理好教师队伍,要不然我家老爷子也不会放心让小钰转学到这边。”
最后,是楼校这边亲自将陈最还有季氏集团的人送走。
季平川上了陈最的车,一上车对着陈最就一阵输出。
“最哥,我就知道你参与这个项目是为了嫂子!没想到今天还真的就把嫂子的难题给解决了,我去你藏得真深啊!”
“我还以为是我这个项目最终打动了你,让你愿意投资我!”
“是我自作多情了呗!我应该在车底呗!”
陈最被吵得脑袋疼,眉心微拧,“你能不能闭嘴?”
这么大的人了,还是集团的少东家,一点都不沉稳。
“生气就说明我猜中了!”季平川说,“我一开始以为这段婚姻是你的无奈之举,现在看来我现你好像沉醉其中?”
陈最从后视镜里看了眼,正好和黄叔的视线对上。
被逮到的黄叔也不觉得尴尬,反倒是跟季平川说:“平川少爷,我们家大少爷,可疼大少奶奶了。”
“哦?”季平川扭头看向驾驶座,“黄叔,咱们展开说说?”
黄叔刚想开口,陈最就沉着脸轻咳一声。
接收到信号的黄叔只好闭嘴,专心开车。
这可把季平川钓得不上不下的,“最哥,我们还是不是好兄弟了?”
“不是。”陈最想都没想就回答了。
“……”季平川帅哥无语,“你得说是,然后我才能让你告诉我你的感情经历,好让兄弟我帮你分析分析。”
“呵。”陈最冷哼一声,“你,单身狗?帮我分析?”
“你可不要小瞧单身狗。”季平川一脸傲娇,“单身狗才是真感情大师!”
陈最理都没理他。
……
姜且给陈最缝纽扣的时候,门铃响了。
她以为是出门去买菜的安姨忘记带门禁卡了,她就去开了门禁。
结果没一会儿,从电梯上来的人,姜且现竟然是陈家老爷子。
“爷爷,您怎么来了?”姜且还是挺意外的。
因为一般没有什么特殊情况,陈家的长辈是不会来这边的。
陈老爷子拄着拐杖走了进来,姜且连忙扶着。
“我要是不来,也不知道你今天在家咯。”
姜且挠挠头,扶着老爷子进去之后,又给老爷子倒了温水过来。
老爷子倒是瞧见了茶几上的一件男士衬衫跟纽扣。
老爷子蹙眉问姜且:“这陈最现在穷得买不起衬衣了,还要你休息在家给他缝纽扣?”
姜且失笑,“不是的爷爷,是我昨天把他纽扣给弄坏了,我就给他把纽扣给缝上去。”
两万九的衬衫是赔不起,只能补纽扣。
“他是真会折腾人。”
“很快就补好的。”
“那算他运气好,有你这么个贤惠的老婆。他奶奶当年哦,什么都不管我。”
老爷子话是这么说的,但在提起亡妻的时候,神情里还是满满的不舍和怀念。
或许只有相爱一生的人,才会在对方离世之后,对她一直念念不忘。
不相爱的人,转个身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