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珉宇闻言,兴奋道:“那还等什么?走,你俩刚打了一仗,下一战,该轮到我上场了!”
一行人向着沙洲城赶去。
日升月落,又是一日的清晨,阿史那陀钵率领九万大军,星夜兼程赶到了沙洲城。
阿史那陀钵派人去叫开城门。
城头上巡视的士兵穿着奇怪,探头往下望后,不仅没有开城门,还敲响了警钟。
“快开城门,是可汗回来了!”
前来叫们的士兵扯着嗓子在城楼下咆哮。
一枝箭矢破空而来,直接将叫门的士兵射杀。
稍后,沙洲城上飘扬起了一面下山猛虎旗。
楚天骄的帅旗!
西戎军队和阿史那陀钵都看清楚了那面楚家军的军旗。
阿史那陀钵像见了鬼一样,彻底的懵了。
“楚天骄怎么可能比我们还快?”
沙洲城中他虽然只留下了两万兵力,其中一万是回鹘奴隶,但按照时间,楚天骄怎么都不应该比他先赶到沙洲城啊,甚至还攻下了沙洲城。
若是阿史那陀钵爬上城头,就会现,沙洲城上飘荡的下山猛虎旗,跟楚天骄的帅旗,还是有区别的。
沙洲城头上的这面下山猛虎旗,非常的粗糙,像是有人用一块黑布,染了朱砂刚画上去的。
远看看不出区别,但近看,区别还是很大的。
沙洲城墙,并不十分坚固,但阿史那陀钵若要攻城,至少也得花一两天的时间。
城头上出现了大量的回鹘士兵,他们举着箭,做出一副随时准备射击的架势。
“回鹘人勾结楚天骄,占领了沙洲城?”
阿史那陀钵感觉到了气血上涌,又一口血喷了出来。
这是阿史那陀钵第二次吐血了,他面如金纸,摇摇欲坠,身旁的亲卫赶紧上前扶住了他:“可汗,保重!大敌当前,您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阿史那陀钵强忍着晕眩感,下令在沙洲城外五里扎营,他必须搞清楚,沙洲城到底是怎么回事。
相比起阿史那陀钵,布扎托要清醒许多。
布扎托观察了沙洲城的情况后道:“可汗,从城头上的士兵穿着来看,不像是离国军队,倒像是那些回鹘奴隶。
会不会是留在城里的回鹘奴隶造反,借楚天骄的帅旗,吓唬我们?”
阿史那陀钵此时也找回了些理智,他拿出舆图推算,自己从阳关城下出,一日一夜不眠不休的赶路,楚天骄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赶在自己之前到沙洲城,除非她会飞。
阿史那陀钵肯定了布扎托的设想,他咬着后槽牙骂道:“扎哈尔这个蠢猪,朕要杀了他!”
自左贤王兵败玉门关后,阿史那陀钵就让左贤王扎哈尔驻守沙洲城,务必守住沙洲城。
他是真的没想到,扎哈尔竟然连沙洲城也能给弄丢了。
布扎托进言道:“如果真的是那些回鹘奴隶倒是好办,咱们先修整几个时辰,傍晚时分,我率军攻城,必定能将沙洲城夺回来。”
城楼上,6钰白衣飘飘,站在城头,眺望着城下,有些担忧的嘀咕:
“也不知道大王收到我的传讯没?
这沙洲城,我是守呢?
还是弃呢?总要等到大王的消息后再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