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我爱死你了非非!”
【我也爱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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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紫萝所料,苏友鹏还在女闾甲号翠袖的房间里。
当紫萝和张哲翰推门进屋的时候,他正搂着女闾的头牌在温柔乡里缠绵。
张哲翰很羡慕,自从想明白了副本里的感觉和现实世界的感觉完全一样,就一直在想在副本里“那啥”的感觉会不会也一样。他只是自己“那啥”了一回,这哥们却是在实实在在地搂着美女“那啥”,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翰子,你们可来了啊,你们要是不来我就完了啊!”苏友鹏哭丧着脸。
“怎么了?”张哲翰觉得他在装。
“我现在身无分文,出了这个房门就要买单,那些女闾打手非把我吃了不可。”
“没钱你还敢点头牌。”
“反正都是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蓟都大街上,出现了一幅司马迁都无法理解的场景。
“樊於期”带着个漂亮丫鬟,后面还跟着燕国的勇士秦舞阳。
早上出门的时候,紫萝又要化妆,张哲翰享受完了她柔软的手和沁人的鼻息,把刚化好的妆又给洗了,把她气得直跳脚。
他现在已经不太怕追杀,不需要再躲躲藏藏。
“翰子,咱们在大街上溜达个啥?”苏友鹏不解地问道。
“找车,必须是三匹马的。”
“为啥?”
“战国时期‘天子驾六’,皇帝是六匹马,诸侯是五匹马,卿是四匹马,大夫是三匹马,士人是两匹马,庶人是一匹马。”
“为什么一定是三匹马呢?”
“四匹马是公卿,太招摇,两匹马是士人,官太小,动力也不行,大夫相当于现在的部长级别,三匹马性价比最高。”
一小时后,一辆三辕马车驶出了蓟都的城门,赶车的车夫是燕国勇士“秦舞阳”。
马车里的秦国叛将樊於期,此时已换上了燕国大夫的官服,腰里还揣着官印,非非说,印上的两个篆书是“将渠”。
将渠是燕国历史上最着名的大夫,后来官至相国,被张哲翰这么一菜刀就结果了性命,令人扼腕。
出门之前,在女闾甲号房召开了三人组的第一次会议,会上历史系高材生侃侃而谈,分析利弊,最终一致决定跟着大姐大去旅行,周游列国。
大姐大一进入马车车厢便皱起秀眉,让张哲翰把四周的椅子拆掉扔了出去,取出三床锦被铺在车厢的地上,堂堂大夫的豪车变成了卧铺车厢。长途旅行是绝对不能坐着的,必须躺。两千多年前没有橡胶轮胎,这种卧铺应该是最舒适的了。
接下来研究怎么躺的问题,两人并排当然不妥,颠着颠着很容易把两人颠成一人,研究的结果是两人躺成丁字形,张哲翰给大姐大当枕头。
苏友鹏被禁止进入大姐大的卧铺车厢,只能在前面披风沥雨当车夫。副本上一次结束前,他让大姐大上了那么大的当,不得不假扮翠袖帮他完成任务,大姐大一直怀恨在心。
苏友鹏早有准备,取出了一件不知道从哪里薅来的棉衣裹在身上,再罩上一件厚实的披风,拿起了赶车的大鞭。
张哲翰给他的任务,除了赶车,还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旦现三匹马以上的马车就示警,遇到一个抢一个,一路上换车,兵荒马乱,不能指望靠一辆燕国大夫的车一路走下去。
第一站当然是邯郸。
那里有一件很有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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