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阡陌乍一听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但总觉得哪里不对,想要后退,但后脑被他死死扣住。
行吧,吻上了才感觉,还是那熟悉的霸道温柔。
待衣裳被撕裂的声音传来,她总算能确定,他还是那个爱撕她衣服的他,没被夺舍。
但还是留了最后一丝清明握住他的手问,“爷,不……不是要出去……敬酒吗?”
“敬什么酒?”他缓缓地动作,缓缓地说,“本王要叫你相信,什么是浮萍终于找到了扎根之所。”
席阡陌:……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果然听什么都感觉色气满满!
云收雨歇后,她已经是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隐约听到他唤人叫水,又隐约感觉他替自己清理了,最后隐约觉得男人出去了。
想想他们已经提前洞房,外头还有宾客,她也就没多想,放任自己沉沉睡了过去。
……
外头,楚珩钰已经换了一身蓝色常服,脸色阴沉地出了门。
守在外头的南茗一怔,“爷,您这是要……?”
敬酒不是该继续身穿红色喜服吗?
楚珩钰眼神凌厉,“去皇宫,康王抓住了吗?”
脚下一刻不停。
南茗连忙跟上,神情振奋,“爷,康王逃走了,可又为什么要去皇宫?”
“他能往哪儿逃?”楚珩钰冷冷说道,“他现在除了挟天子以令诸侯,还能有其他的路?”
南茗猛点头,“王爷英明!”
“还有,诚王在南丹岛那边的私兵,派兵拦截了吗?”
“拦了拦了,万沙城的齐将军,属下早就告知他了!”南茗是一脸的崇拜,自家主子虽昏迷这几日,但关键的事儿,一样没落下。
楚珩钰也不知怎的,踏出大门门槛的时候,脚步突然虚浮了一下。
南茗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担忧地问,“爷,要不……咱还是吃一碗面再走?”
主子是吃饱了,他还饿着呢。
楚珩钰:……
上车前,他吩咐,让人端两大碗方便面来。
南茗大喜,颠颠儿去办了。
……
次日,席阡陌醒来,睁眼,现是红帐喜房,立刻坐了起来。
记忆涌进脑海,她不由得翘起了嘴角。
原来,她和他,真的大婚了啊。
想起刚和他在一起时,他明明得到了她,却还一脸轻蔑,说什么难不成她一个女奴,还妄想成为他的正妻?
现在不就成了?
呵,必须打他一次脸!
咦,不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