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眉结婚后每天享受着富太太的生活,只管生不管教,顾禹晨从小都没感受到多少母爱,保姆都比见到薛眉的次数多,不然也不会患上自闭症。
他看着薛眉,眼里的情绪如一潭死水,声音直板的说:“我怕你。”
薛眉蹙眉说:“我是你妈,你怕我干啥。”
顾禹晨:“我小时候,人家说我上特教学校,你听了就会生气,回家就会偷偷掐我。”
薛眉被噎了一下:“你瞎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掐过你,你在胡说我打你了。”
顾禹晨却是不怕她:“你不敢,大哥会把你打出去。”
薛眉一听顾禹晨居然拿着顾时澜来压她,差点气吐血。
“顾禹晨你给我站住。。。。。。。”薛眉看着顾禹晨走远的背影,大叫道。
可是亲生儿子连理她都不理她,只留给她一个淡漠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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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一大早,厨房里就忙活的热火朝天,顾老夫人不放心,还亲自去视察了几趟。
看到大厨没有井然有序,测无遗漏,才放心的离开。
江晚吃过早饭,就和顾时澜在房间里腻歪。
两个人紧闭着房门,半天也不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干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其实他们只是纯聊天而已。
顾时澜终于从繁重的工作中抽身出来,能好好陪小爱人几天了。
江晚窝在顾时澜的怀里,柔软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小孕肚。
懒洋洋的样子像个慵懒的小猫,露着软呼呼的肚皮在晒太阳。
“甜不甜。”顾时澜把一个车厘子喂给小孕妻。
江晚笑眼弯弯的点点头:“你也吃,别只喂我了。”
顾时澜心疼江晚,江晚自然也心疼顾时澜,有好吃的都要留给顾时澜一份。
顾时澜手指捻起一个车厘子吃掉。
然后肉眼可见的皱起了眉头。
“酸吗?”江晚看着他的样子问道:“不应该啊,我吃了好多,也没遇到酸的。”
顾时澜神色端的是一方稳重自持,任谁看了都要赞叹一声‘谦谦君子’。
他问江晚:“不信?”
江晚漆黑的眸子里是一片纯净的溪水,她眨眨眼睛:“有点。。。。。。”
“那你尝尝不就不知道了吗。”顾时澜眼底浮起一抹狡黠,阴谋得逞的吻上了小孕妻的唇畔。
江晚被他抱在坚实的怀里,感受着对方的气息,贝齿间全是香甜的味道。
一会儿后,顾时澜缓缓离开,垂眸看着小爱人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气息微紧的说:“我有没有说谎。”
江晚不自觉的咽咽唾液,突然觉得顾时澜以后不做总裁,也可以做个蛊惑人心的妖孽。
她呆呼呼的说:“没有尝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