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不知道顾时澜怎么了,见他此时痛苦的样子。
她的心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的攥住了。
心疼的无以复加。
江晚无措的抚摸着顾时澜的脸,不知道怎么才能减轻他的痛苦。
身后有脚步过来,江晚转头,神色焦急的问道:“贺医生,顾叔叔他怎么了?。”
林淼淼赶忙走过去,轻轻拍拍江晚的背,安抚道:“软软,你不要担心,顾先生没事,他这只是药物起效了,过一会儿就好了。”
“药物?”江晚拉着林淼淼的手:“什么药物,你们究竟瞒了我多少?”
今天一天,江晚就好像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的漫长。
从那个神秘短信,到此时顾时澜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她的大脑被这一切剧烈的冲击着,让她的思绪混乱不堪。
贺博言搬了一把椅子,坐到江晚的面前,沉默一瞬说:“小嫂子,时澜并不是故意要隐瞒你,他只是不想让你担心,你也知道他的性子,有什么事都想自己一力承担,而且他把你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自然不想让你看到他这个样子。”
江晚眼圈红了起来:“我没有他想的那么脆弱,作为他的妻子,我也想为他分担一些,我不想他那么累。”
贺博言点点头:“我知道,小嫂子你对时澜的心,可是他一直对于你还有点自卑,他不想让你知道,他曾经病时狼狈的模样。”
江晚听到贺博言的话,不敢想象顾时澜曾经,经历过什么。
江晚忍着鼻尖的酸涩说:“贺医生,曾经到底生过什么?”
“小嫂子,与其让你胡乱猜测,我不如就告诉你真相。”贺博言沉吟一下:“时澜在少年时,曾被人下过神经毒性药物,每次病时,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全身痉挛的倒地不起,
甚至口水也会溢出嘴角,就像一个癫痫患者病,他的所有尊严全部在那一刻被摧毁。”
江晚大脑轰的一声,差点坐不住身子。
林淼淼和温情不放心的扶住她。
林淼淼不放心的说:“软软,你别着急,你怀着孩子呢。”
林淼淼的话如一盆冷水,浇醒了江晚:“淼淼。。。。。。我知道了。”
她顿了一下,试问道:“贺医生,是不是跟他的舅舅有关?”
贺博言愣了一下,没想到江晚知道这个事:“时澜把他舅舅的事跟你说了。”
江晚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他只跟我说了一些,他的舅舅给他下过毒药,但事后顾叔叔现那是糖丸,可是到现在我突然明白了,世上本没有童话,顾叔叔吃的终究不是那颗幸运的糖丸。”
一切的一切都是顾时澜善意的谎言。
林淼淼看着江晚的样子,坐到她的身边:“软软,你不要难过,顾先生这次是真的好了,只要注射完这支药物,身体就会彻底恢复正常。”
突然,江晚低沉的心好像被注以了力量。
她迫切的想得到肯定的答案:“贺医生,淼淼说的对吗?”
贺博言毫不犹豫的肯定道:“嗯,时澜在几次病之后,一位叫柏林的医生,现了他中的是何种毒性药物,并研制出了解毒药物,时澜经过几年的定期注射,身体已经恢复了正常,这次真的是最后一针了,经过这次,时澜就可以永远摆脱曾经带来的阴影了。”
江晚静静的听完,她不敢错过一丝一毫,每一字都听得很认真。
最后‘永远摆脱曾经带来的阴影了’几个字。
江晚觉得在这一刻,也随着顾时澜一起迎来了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