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雁栖撑着伞,踩着泥朝着后边跑走了。
靳颂才研究着怎么上马车,车辕是湿的,她不想狼狈的爬上去。
就见追命似乎是看出她的为难。
“驭~~~”
将马车停下,搬了一张小马凳放在地上。
靳颂赶紧踩着上了车,一套动作下来,没用上一分钟,一点都没有耽误后边的马车走,车距一直都是两米左右。
尉迟洲本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他也是人,精力是有限的,在放松下来的时候也是会想休息。
“回来了?孤有想办法。”语气有点像在极力辩解。
“哦?想的什么办法。”
“就让人往后传,一人一双,让暗卫来回巡视着点,敢私藏留下就格杀勿论。”
【好家伙,莫不是在做梦?那可是十五六万人呐】
尉迟洲其实没想到办法,在她下车后有些疲乏,靠在车壁上听着雨声没一会就睡着了。
连她上车都没有听见。
“孤、睡着了。”
【哼,早看出来了,眼眵还在呢。】
尉迟洲条件反射的就去擦眼睛。
靳颂微眯起眼睛看着与她心中所想那般同步的动作。
不禁有些疑惑,为何他总是能做到自己心里去。
感受到那道炙热的视线,尉迟洲擦拭眼角的手一僵。
随后两手拍了拍那张俊美无暇的脸,“唉~~真是不行了,以前三天三夜不睡都没事,这才一宿没睡就困乏的不行。”
说着还伸了个懒腰。
闻言,靳颂才收回视线。
坐在了他的对面。
但眼睛总时不时瞟在他的身上,感觉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
白家马车上,自从靳家姐弟走了,白若溪就陷入了剧烈的情绪挣扎中,她扪心自问,很明确自己目标,这次是奔着恭亲王世子去的。
可为何见到太子有了别的太子妃,自己心中却这般堵。
她看的出,靳家大姑娘与自己不一样,她还是传言中的那般蠢,绝对不是重生的。
手不控制的就掀起后边窗户的帘子,从缝隙里往后边的马车上看。
就想看看上辈子让她当了好几年笑话的太子,也想去质问他,为何能对别的女人那般温柔,却不能多看自己一眼,自己哪里比不上那个蠢笨的女人。
追命总感觉一道若有若无的视线往他身上扫,便偷偷留意起来。
才现是前边白家马车里白姑娘总往后看。
虽然她只掀起一角的缝隙,但还是没逃过他的眼睛。
也没在意,可能就是小姑娘好奇后边的大队伍,时不时偷看几眼,也正常。
他现在全部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脚上,太子妃给的这个靴子实在是太好了,一点都不湿脚,还不沾泥。
随便踩,遇到水坑,涮涮就可以。
马车中。
“孤觉得刚才孤说的那方法可以一试,后边人太多,按人头太慢。”
【唉~~这年头做个好事都不能留名。】
“那随便你吧。我反正把东西拿出来就行了,空间纽给我。”
靳颂伸出手,要道。
尉迟洲从怀中拿出那枚粉色纽扣放在了她白皙修长的手上。
靳颂闪身回了空间,一回空间才感觉活过来,外边实在是太热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淘换到简单却又制冷的物件或者法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