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答应呢?
因为庾骁难得邀请,他舍不得拒绝,他想在白日见到她。
景珣睫毛微不可察的颤了下,右手伸过去,握住她的手,慢慢握紧。
庾昭月何尝不明白他的心思?所以心里更觉得难过。
她忍着眼底的酸意,抬头望向他:“玄度,你不是说,我们来日方长,所以你更要爱惜自己啊!”
景珣心弦剧烈颤动,像久旱的人,得到了一汪清泉,四肢百骸都觉得满足。
他捧住她的脸,温柔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都不这样,一定好好爱惜自己。”
这一刻,他眼神极其清亮,庾昭月怔怔看了须臾,轻轻回握他的手。
景珣眉梢上扬,拉着她的手递到唇边,虔诚的吻了上去。
感受着手背上温热的潮意,庾昭月瑟缩了一下,长睫微微下垂,一眼看到他劲瘦的窄腰。
线条分明的腹肌,在玄色锦袍的映衬下更为突出,冷白的肌肤上,有许多纵横交错的伤口。
她心口猛然缩紧,意识还未反应过来,手已经抚了上去。
景珣肌肉骤然绷紧,柔软无骨的小手游走在他腹肌间,心底的凶兽瞬间被唤醒。
他连忙握住她的手,用力捏了捏,而后站了起来,背过身整理衣裳。
庾昭月望着他的背影,紧实坚硬的触感还停留在指间,似乎沿着肌肤透进血肉,将她莹润的小脸蒸的烫。
庾昭月平复好心绪,待景珣穿戴妥当,从算袋里拿出请柬。
原本想让他自己寻借口来参加,现在却舍不得了。
景珣接过打开,看到“生辰宴”的字眼,幽邃的眸底划过不敢置信。
庾昭月察觉到他的眼神,心底更觉亏欠,郑重出邀请:“玄度,九月十七日是我十六岁生辰,你能来吗?”
景珣灿然一笑,用力点头。
庾昭月迟疑道:“玄度,你想不想见我阿娘?”
景珣怔了一息,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昭昭居然想给他名分!
巨大的喜悦没过头顶,他一把揽住她的纤腰,单手将她举高,让她站在自己靴子上,垂蹭了蹭她挺翘的琼鼻。
额头相抵,鼻息相闻,温热的呼吸洒在彼此脸上,心照不宣的缱绻流淌在彼此身体内。
庾昭月手臂上移,环住他修长的脖颈,感受着他颈侧的脉动,也轻轻回蹭他。
“昭昭,你怎么这么好?”景珣声音有些沉。
庾昭月秀颈稍微后仰,嫣然一笑:“因为你是玄度,是我想相约白的小郎君。”
景珣脑中的弦轰然断裂,周身的血液都因为“相约白”四个字,叫嚣着沸腾。
他左手扣住她后颈,滚烫的薄唇覆了下去。
和此前那些吻皆不同,这一次格外猛烈,灵尖撬开樱桃小口,搜寻到那截灵舌,便了狠的攫住。
庾昭月被迫仰起头,承受他蓬勃的爱意。
渐渐地,她实在受不住呜咽了一声,趁着唇齿交缠的间隙,急切的唤了他一声。
“玄度——”
殊不知她此刻声音软糯的惊人,那条灵尖微微愣住,而后更加卖力缠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