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珣眸光闪了闪,握住她后颈,附在她变成绯红色的耳朵边:“娇娇——”
他嗓音低沉,尾声上扬,听得她浑身一颤,赶忙伸手抵住他。
坏精怪!
景珣极爱她害羞的模样,作势又要唤她,却听她娇哼一声扑了上来,樱桃冻般的嘴唇落在他耳畔。
“郎,君。”
女子成婚后,会如此称呼丈夫。
景珣瞳仁猛地一缩,握在她腰上的大手不由拽紧,手臂上的青筋隐隐跃起。
庾昭月瞥见他耳朵一点点变红,满意的轻笑出声:“郎君,你耳朵红了呀,好像樱……”
一语未落,下巴被一只大手握住,秀颈上传来温软的湿意,带着一股急切且不容置喙的力度。
“唔……”
庾昭月身体一点点酥软,难耐的后仰,颤着手揪住他的头。
薄唇一寸寸往上,灵尖扫过精巧的下巴,抵达吐出爱称的樱桃小口。
“娇娇,再唤我一次。”
庾昭月脑子晕晕乎乎,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下意识唤道:“郎君。”
他气息骤然一重,薄唇覆压上来,带着松雪香的灵尖,蛮横的撬开贝齿,不留给她一丝喘息的时间,便将滚烫的气息灌进她喉咙里……
良久以后,她重新呼吸到清凉的夜风,大口大口吸着。
景珣喉结滚了滚,大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庾昭月恢复力气后,心底顿觉羞恼,又被他吻到手脚软!
她一把掐住他胳膊。
景珣将胳膊往前送了送:“娇,昭昭,这里更好掐。”
庾昭月见他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反倒掐不下去了,逐昂起下巴使唤他:“我要喝桂花茶,不要烫也不要凉,要三分甜。”
“好,我放槐花蜜,要不要再加一点茉莉花?”景珣从善如流回道。
庾昭月睨了他一眼:“也行吧!”
景珣险些笑出声,见她杏眸瞪过来,识趣的敛住笑意,但是眼底却溢出宠溺的光芒。
庾昭月见他甘之如饴的神色,眼珠子转了转,决定要欺负回来。
景珣见状,知道她又要“折腾”自己,心里隐隐期待起来。
回到地面上,他本来要将她先送回正厅,她却要跟去膳房,美其名曰“监工”。
进了膳房,他拿出风炉生火,她在一旁看了会儿,便懒洋洋的趴在他背上。
感受到饱满的绵软,他脊背猛然紧绷,刚刚压下去的躁意,再次卷土重来。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烹茶,才现折磨刚刚开始。
她细长的手指毫无章法的戳着他的腰,潋滟的唇瓣吐出脆甜的话语:“快点快点,我好渴的。”
景珣额上青筋偾起,暗暗咬牙:“昭昭,浔阳病危,袁雪镜的婚事会提前。”
庾昭月怔住,好端端的提她作甚?
突然,她忆起景珣说过,景镛预备在景钊成婚当日送楚王上路,届时储位之争便有了结局。
这意味着,他们的婚事会提上日程。
所以,他这是在“威胁”自己?
哼,现在调戏他,他碍于君子之道,不好太过分,若是成了婚……
庾昭月佯装听不懂,捏住他腰间的软肉,不轻不重掐了一把。
“嗯,提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