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骁迅疾挪开眼,大步朝隔壁的紫玉楼走去。
……
子时。
景珣踏进柴房,一身宽大的玄色锦袍,将他衬得更加凌厉。
袁雪镜手撑在墙壁上,疾言厉色道:“景珣,你不能动我,否则我祖母和外祖父,一定不会放过你!”
景珣冷漠的挥了挥手。
邬在非将随身携带的箱子打开,露出满满当当的刑具。
袁雪镜吓得脸色惨白,不断往墙角退去,邬在非立即上前,将她擒住压在刑具前。
景珣挑了一把三寸见长的银刀,慢条斯理在她手上比划:“浔阳让你带给越王的东西在哪?”
袁雪镜眼底闪过慌乱:“我不知……”
话音未落,她手上传来一股剧痛,小拇指被切了下来。
她胡乱嚎叫,牙齿不小心咬到舌头,鲜血溢了出来:“景珣,你不得好……”
听着这没有新意的诅咒,景珣眼皮都没眨,又切了一刀。
“啊啊啊!”
袁雪镜疼得浑身抽动,看着这张俊美无俦的脸,心中又爱又恨,强打起精神和他谈判:“我外祖父是藩王,明州富庶,你若是想做储君,他可以帮……”
话未说完,眼皮被银刀抵住,她慌忙睁大眼睛:“我若将东西给你,你能放我一条生路吗?”
景珣望着这双令人生厌的眼睛,银刀慢慢捅进去,继而随意一挑。
袁雪镜撕心裂肺的痛吼声,响彻了寂静的夜晚。
“我的眼睛……”
景珣望着刀尖上的血珠子:“将它处理好,叫浔阳明日醒来便能见到。再将她送去城外的水牢,好生招待。”
“喏。”
邬在非很快招来人,将痛晕过去的袁雪镜送走。
景珣仔细洗干净手,拿起布巾一点点擦拭,再检查了一遍衣袍,才踏出柴房。
等回房后将衣袍脱下,放入火盆烧掉,右胳膊的伤口有些渗血,他重新包扎了一遍,对镜照了片刻,才躺到床榻上就寝。
当他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楼正厅,快速环视一圈,在屏风后发现了人。
少女歪在靠墙的矮榻上,小脸睡得红扑扑的,一截小腿斜斜伸出榻外,一大块淤痕透着衬裙隐约可现。
景珣薄唇抿成一条线,静静看了片刻,转身去拿药油,搬了张锦凳坐下,小心翼翼将她小腿放置在自己腿上。
他轻柔的将缭绫衬裙往上推了一截,那道淤痕完全显露出来,约莫有他掌心大,落在莹白如玉的肌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他心底的戾气翻涌而上,袁雪镜是第一个,待明日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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