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总,您就好好享受吧!”殷芸笑着说。
易予微从未想象过,殷芸竟然还有这么一副嘴脸。
她喊了二十年的妈妈,居然是个“恶魔”!
“咚咚咚——”殷芸随后来这儿叩了门。
易予微知道自己快要露馅了,只能顺应将房门拉开。
殷芸看到易予微的那一瞬,有点儿傻眼,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用力眯了眯眼睛,支支吾吾地问:“你、你是蔓蔓?还是微微啊?”
“妈,我是微微。”易予微冷冷地扬起嘴角。
殷芸脸色骤变,瞬间一片惨白,心提到了嗓子眼:“你、你是微微……那我的蔓蔓……”
她猛地想起了什么,立即掏出钥匙,去拧隔壁的房门,不停地大喊大叫,“褚总,您快住手!您快住手啊!”
易予微也趁机跑下楼去,提起书包,骑小电驴离开了易家。
那五万块钱,她没拿,嫌脏。
殷芸开门冲进去的时候,易蔓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褚总这个老男人扒光了。
褚总也正在脱裤子,看到殷芸冲进来,吓得立即把裤子给提上:“你进来做什么?代理权不要了吗?”
“不要了!不要了!你给老娘滚!”殷芸怒吼。
褚总顿时扫兴地从易蔓身上下来:“呵,你可别后悔!”
“我才不会后悔!你赶紧给老娘滚!”殷芸含泪怒斥。
褚总系好皮带,穿上衣服,大摇大摆地往门口走去。
离开前,他回了头,不忘嗤之以鼻:“还以为你女儿会是个黄花大闺女了!原来是个破鞋!我还没试,分开她双腿,看一眼就知道了。”
“你……”殷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拿起床头柜上那个保龄球的球瓶形闹钟,朝褚总砸去。
褚总急忙闪开。
闹钟砸在墙壁上,误触开关,出刺耳的响铃声。
褚总不屑地离去。
殷芸连忙拿起衣服,给易蔓穿好,哭喊道:“蔓蔓、蔓蔓……”
易蔓听到闹铃声,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
看着殷芸哭得泪流满面,她疑惑不解地问:“妈——您哭什么啊?”
“没、没什么……”殷芸连忙抹掉眼泪,想掩盖刚刚所生的事情。
“易予微呢?”易蔓揉了揉后颈,“疼死我了!”
“她逃走了。”
“什么?”
“我们的计划失败了。”
“那褚总呢?”
“我把他送走了。”
“咱们没得罪他吧?”易蔓试探性地问,根本不知道刚刚所生的一切。
殷芸哭丧着脸,回答道:“已经得罪了……”
“都怪易予微!易予微这个贱女人!我不会放过易予微的!”易蔓攥紧双拳,咬牙切齿道。
而此刻,被她里里外外骂了个遍的易予微,正坐在贺逸舟身边,淡定地给贺逸舟补习功课。
补习完后,易予微收拾书包的时候,想到回去要面对殷芸和易蔓那两副恶毒的嘴脸,不禁蹙着眉头问道:“少爷,我今晚,可不可以在你家客房留宿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