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什么好但是的呢?”薄母不理解,“现在贺昱珩在京圈已经开始崭露头角了,不出一年,肯定能在京圈成为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可我不爱他啊!”薄芷珊咬了咬唇,“这世上,不是一个男人,长得帅,有钱有地位,女人就会爱的。”
“珊珊,只有听父母劝的婚姻,才会幸福长久。如果,你嫁给了薛致,他能给你什么呢?”薄母反问道,“你喜欢油画,你也知道,学艺术的成本高,你想去俄罗斯进修,也只有贺昱珩能满足得了你的愿望。那个薛致能给你什么?”
“妈,您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薄芷珊反驳道,对于薄母的话,她是一句也听话不进去。
“是,妈是不懂你所谓的‘爱情’,妈只知道,薛致是一个连十八万的彩礼钱都拿不出来的穷小子!”薄母呵斥道。
“您为什么非得要用金钱来衡量爱情?”薄芷珊咬牙切齿地质问。
劝说失败,薄母摇着脑袋,从薄芷珊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回到房间,便听到自己的老公,正在跟贺昱珩打电话。
“薄叔叔,如果芷珊不愿意,也可以暂时以‘干妹妹’的形式,我送芷珊去俄罗斯进修。”贺昱珩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
薄母听得一清二楚。
薄父再三犹豫,反问道:“你是不是也不愿意娶我家珊珊?”
“芷珊小姐是千金之躯,配我这种商人,是委屈了她。更何况,我也能猜到,芷珊小姐心里早有意中人。”贺昱珩慢条斯理地说道。
薄父沉默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道:“那……你就先以‘哥哥’的名义,送芷珊出国进修。”
“好。”贺昱珩应道。
“但对外,你必须承认,芷珊是你的未婚妻。”薄父强调。
贺昱珩淡淡地应了声:“嗯。”
两人之间算是达成了共识。
大家各自讨好,建立的利益关系,也就只能靠这种假关系维持。
易予微这天下晚自习回到克洛的城堡,看到有个陌生女人从克洛的房间里出来,她也只能假装看不见。
这是她第一次撞见克洛的这种事情。
克洛站在房门口,看到易予微的那一瞬,摸着后脑勺,尴尬地问道:“予微,你今天放学怎么这么早?”
平常,易予微每天晚自修,都会修到十一点才回来,现在才十点。
“今天有点儿累,就提前回来了。”易予微淡定地笑了笑。
克洛身边的陌生女人完全不挑事,跟易予微露了个微笑,以示问好后,便扭着臀,大大方方地走了。
易予微从陌生女人身上收回目光,看向克洛,问道:“你还有别的事吗?”
“没,没有了。”
“那我先回房休息了,晚安。”易予微主动问候。
克洛连忙解释道:“予微,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是个正常男人,偶尔也会需要生理需求。”
“嗯,我明白。”易予微无所谓地笑了笑,而后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她去洗漱了一番,躺到了床上。
脑海里想得最多的便是她和贺昱珩,以及她和克洛的事情。
她和贺昱珩的事情,克洛十有八九是知道的,特别是那晚她在外过夜,克洛都未深究过。
只能说,她现在的这个圈子,真的很乱。
大家都只是在表面上做做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