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沉,我是不是从来没跟你说过,我爱你?”
贺臻将喻沉手中的戒指套牢,薄唇轻启:“我——”
忽然,喻沉踮起脚,手指封住贺臻的唇。
贺臻不明,漆黑的眸底闪烁着疑惑。
喻沉笑得露出洁白整洁的牙齿,不染一丝杂质的眼睛温柔动人:“说过,你早就说过了。”
他将手落在贺臻的心脏:“它说的。”
贺臻将喻沉紧紧拥入怀中,啄了下喻沉小巧的耳朵:“去洗澡,身上黑煤球似的。”
“切,你嫌弃我。”喻沉暧昧的目光落在那箱小东西上,意味不明:“我洗完,你也洗?”
贺臻读懂喻沉的暗示,视线落下:“我想,先带你回去收拾行李,以后就在这里住吧。”
“可以!”喻沉兴致勃勃,准备开启他与贺臻正式的同居生活。
羞羞的事,不差这一晚。
贺臻心里肯定比他还要猴急。
肖钰说了,爱情里,尤其是这种为爱鼓掌的事,他要钓钓贺臻,不能事事顺从。不然惯出毛病,可就不好了。
这晚,两人一直忙碌到半夜,才将喻沉所有的东西全部打包整理好。
搬行李时,喻沉问贺臻:“你说,我爸那边咱们什么时候坦白?”
贺臻说出自己的计划:“叔叔不是还没
从国外回来吗?等他回来,我跟他说。”
喻沉点头,又想起贺臻跟贺老坦白的事。他问出自己的疑惑:“老大,你为什么不直接跟爷爷说我们在一起了呢?真的是因为我没给你转正吗?”
贺臻“嗯”了一声,轻笑:“不然呢?”
喻沉幻想道:“我还以为我们俩出柜,会闹得惊天地泣鬼神呢。就像小说里一样,我们俩雨夜跪在家门口,苦苦征求爷爷的同意。爷爷用拐杖揍你,我趴在你身上哭得撕心裂肺,帮你挡拐杖。最终,爷爷心软答应。”
贺臻唇角牵起:“我的胖宝宝,适合去写小说。”
喻沉满脸骄傲:“我都想好了,如果爷爷真揍你,我就往肚子里塞一个枕头,趴在你身上!”
贺臻乐了:“怎么?一尸三命?”
喻沉挑眉:“对!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了,爷爷要打,就一起打吧。”
贺臻被逗得不轻,抱着喻沉坐到床上:“快睡吧,你还没倒时差呢。还差一点,我收拾完你的衣服就睡觉。”
喻沉趴在床上,天真烂漫地托着腮:“老大,你知道吗,你现在特别有人夫感。”
贺臻低眉一笑:“这是好词吗?”
喻沉点头:“对我来说,是好词。说明你已经被我打上烙印了。”
“哦?”贺臻叠着衣服,“怎么打的?”
喻沉招手:“那你过来,让我香一口。”
贺臻很听话,坐到床边靠近喻沉。
喻沉盯着贺臻深邃俊朗的眉眼,红着耳朵亲他一口。
完事,他继续打量,指尖在贺臻的眉骨上轻轻摩挲:“老大,我感觉你变了。”
贺臻撂下衣服,神色认真:“怎么变了?”
喻沉措辞形容:“你出国前,像只敏感的小刺猬,只有对我才不会露出尖锐的刺。现在,你像头大狮子,成熟稳重了好多。过去,你可爱吃醋了,还傲娇。就像宴会那天,我不陪你跳舞,我猜你会偷偷生气。”
贺臻别有深意地笑了笑,羽睫下眸底暗下:“我过去有那么小心眼吗?”
喻沉强调:“不是小心眼,就是有点傲娇,也有点脆弱敏感。”
贺臻对上喻沉明亮的眼睛:“现在的我,你喜欢吗?”
喻沉趁贺臻不注意,快速啄了下他的唇。他像只偷到小鱼干的猫,眼神餍足:“都喜欢,你什么样我都喜欢。谁让你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老大呢?”
贺臻注视着喻沉翘起的唇角,探过身,在上面落下一个缠绵的吻:“谢谢你的喜欢。”
…
两天过去,喻沉准备去实验室报道的事。
贺臻最近比较忙,几乎每晚才能回家。喻沉偶尔会为贺臻做菜,有时也会跟贺臻出去吃,饭后去超市为家里添置一些情侣日用品。
听说过两天方景饶就要回国了,喻沉特意约好时间,邀请大家来贺臻家里聚会。
除了忙这些,喻沉还回了趟白蔷庄园。
他从美国回来,总要跟爷爷报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