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笑道:“宋婶,你别装糊涂了。”
宋婶哎呦一声:“我确实是糊涂了,明修少爷交代,家里最近遭了贼,丢了很重要的文件,一切人等暂时不得出入,等查清了再说。唉,我买菜都不方便了,莫不是张师傅是来探消息的?要不你送进来?”
宋婶让了让路。
张启也真不敢进去,两个保镖像门神一样,反正话带到也不关他的事了。于是,把包装好的礼盒拿了出来递给宋婶。
宋婶千谢万谢:“老太太对明修少爷真好。”
等张启走了,宋婶笑眯眯地把窗花拿给桑柔。
桑柔看到很是喜欢,一对喜鹊闹枝,一幅春暖花开,还有双兔傍地走和福气盈门,图案繁复,细节精美。
桑柔笑到:“我是属兔的啊,剪得真像。”
宋婶道:“老太太8o多了手还是那么巧。”
桑柔把两幅贴在厨房和餐厅的玻璃窗上,立马喜庆许多。她留下两幅打算春节再贴房间里。
桑柔想了想,对宋婶说:“我帮明修还礼吧。”
桑柔选修过民间非遗手艺,于是在网上下单了蚕丝线和铜丝,打算做些绒花。
下班后,厉明修到杭城的御桂坊夜总会,他穿过走廊的时候,和林灼华照了面。等擦肩而过的时候,林灼华故意撞了一下他的胳膊,然而他神色毫无波澜,身影挺拔,眉宇冷峻。
林灼华穿着红色的长裙,雍雍华贵。她理理头,神秘一笑,停住了脚,回头叫住了厉明修。
“老七,为什么你会为了桑杰出手,我想我明白了。”
厉明修没有停留,似乎不为所动。
林灼华却仰头一笑:“为了桑柔那丫头?我看见她了,和我长的真像。”
厉明修眸色微闪,他回身,语带嘲讽:“桑杰怎么死的很快她就会知道,你猜她会放过你这个便宜母亲?”
林灼华笑得凝滞:“让她冲我来,我还怕她一个穷鬼。”
厉明修挑挑眉:“光脚不怕有鞋的,没听过吗?”
林灼华笑得灿烂:“老七,怎么说我们都是厉家的人,没必要为了外人内斗。”
厉明修嗤笑,没有回答,转身离去。
林灼华有林灼华的牌,十几年来厉贤达不止宠爱,还让她生下一对龙凤胎,偏偏龙凤胎聪明异常,深得厉老太爷喜欢,同意入了族谱。
林灼华在杭城的社交场合也不避嫌,颜语烟一点办法也没有。
但是最近林灼华却见不到厉贤达,打电话也很不耐烦。
亨利贸易公司的尚鹏同意利润和她七三分,条件是能让厉氏续约。尚鹏追得紧,她不免有些烦躁。
这么多年来,她利用厉贤达的关系做中介,私饱中囊,赚得盆满钵满。
厉明修到了包间,七八个小在寻欢作乐,都是家族生意盘枝错节的。当然也少不了御桂坊的陪酒女郎。
沈学明额头已经贴上纸条,牌输得一塌糊涂。“厉明修,接我的牌,我快逼得学狗叫了。”
厉明修懒得理他,靠在沙上点起烟,轻吐一口,烟圈升起,绚丽的灯光照着他立体的五官,越的凌厉英气。
陈绍荣是厉氏常年合作的陈家三公子,看到厉明修一言不,过来搭着他的肩:“老七,你别清修了,这里的姑娘一个赛一个漂亮,良辰美景,别误了。”
厉明修却淡淡地说:“怎么样?我提的条件不丰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