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表现。”不可能的,今天受烫的疼痛一定要在你那里讨回来的。
不清楚舒颜此刻心理活动的宋镜寒只道:“我会表现很好。”他埋头在她被烫红的肌肤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亲,“好好洗澡,我下去给你买烫伤药。”
舒颜揪住他衣服,有些乏力:“不行,我拍了半个月,累死了,你帮我洗嘛,我睡会儿。”
宋镜寒的衣服也已然被花洒打湿了至少一半,他说了声好,打横抱起她去浴缸。
出来时舒颜已经睡着,柔软的手揪着宋镜寒的领子,他抱着她,看了看已经冷了的饭菜,怀里的人嗅到味皱了皱鼻子,软软地呢喃:“想吃,睁不开眼睛,你喂。”
“冷的,我去热一热。”他要将她放下。
舒颜揪紧衣服,带着困意根本不具威胁的命令:“不许放,椅子没你舒服。”
宋镜寒哪里敢不听,再不方便也得抱着,尤其是目光掠过怀中人眼边的红时,揪紧的哪里是衣服,是心呐。
舒颜勾着他的脖子,迷迷糊糊一下又一下地接受喂食。
她心安理得,谁让他前段时间冷落她的,这严重点她都可以投诉他冷暴力!
又漱口,被抱上了床,身子贴到因为电热毯而暖和的床褥,片刻便沉沉睡去。
是夜,宋镜寒凝视着怀中的女朋友,他还有一个问题没有问。
有时候,他总觉得她在透过他看别的人……
她爱的,究竟是宋镜寒,还是透过宋镜寒看到的人……
宋镜寒不想问,也不敢问,将这个问题碾碎吞入腹中,宁肯装傻不知,亦不想听到不好的答复。
微凉的手贴上她的后背,为她缓解烫伤的不适。
第二日。
“痒。”舒颜皱了下眉头被痒醒。
宋镜寒涂着药,道:“待会儿就好。”
“让我先刷个牙洗个脸。”
十二月悄悄地到来,凉爽的秋风被凛冽的寒风代替,虽是室内,仍旧泛寒。
舒颜趴着,不仅痒,还有点冷,勾着宋镜寒的手指,不想再涂了。
“过几天就自己好了。”
“涂了好得快。”
“可是有味道。”缠着他的小指晃了晃。
宋镜寒不听,继续上药:“不难闻。”
“都刺鼻了还不难闻呐?你过来。”
她一拽,宋作家乖乖过来,舒颜起身送他一记长吻,笑:“这下闻不见了。”
手灵巧地夺过药膏,扔到床尾。
宋镜寒无可奈何,还好抹得差不多了。
唇齿间溢着牙膏薄荷叶的味道,他扶她起来,味道和药味混合绕在一起,确实不好闻。
吃着早餐,舒颜道:“话说回来,我现在是投资方,算不算你金主爸爸?”
他看向她:“你要当,我介意。”
“……我对我自己的性别挺满意的。”舒颜喝了口粥,放了莲子,很甜,“我可花了七亿,你怎么赔偿我。”
“身体偿。”
“那我可亏……不亏,不亏。”看到宋镜寒的眼神,舒颜立刻转口,转念又觉不对,“你不应该乖乖听我的?!昨天你才答应我会表现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