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涛不由分说对着孙琪一阵拳打脚踢,孙琪也更加奋力反抗,两人殊死搏斗,不多会儿,孙琪脸上又多出几道伤,鲜血从鼻孔流出。
江书雅见此,观察周围处,在屋后角碎砖处现一根不大粗的木棍,双手拿起,抱着木棍,跑出去对着黄涛后背上轮去,许是没有伤到要害,黄涛不痛不痒的转过身来,眼神阴暗,面部狰狞道:“江书雅,原来还有你一个,看来那晚我没把你收拾够啊!你信不信,过不了多久,全西下村都知道你被我给睡过了,是你按耐不住寂寞,主动勾引的我。”
江书雅冷冷道:“黄涛,人在做,天在看,你满口胡言乱语,今日也将遭到报应,你跑不了了。”
旁边的林莫潇和对峙的两位也看了过来,林莫潇的一颗心猛然一惊,他终于明白了,昨天看她脸上的伤,不是与别人产生冲突,最大的可能便是这个黄涛所为。
那姓宋的见有个女人跑出来,心感不妙,恐怕他们对峙期间,这女人已经报警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听信阿七的鬼话,来到这江岛藏身,竟是他们的藏身之地,他再次愤恨的面露凶光看向黄涛。
平时阿七与黄涛称兄道弟,阿七为拉黄涛入局在姓宋的面前讲了很多好话,那黄涛人狠话不多,为人处世也算圆滑,本打算只在这处躲过一晚,再联系买家,第二日就带人出,哪料想,会栽在此处。
姓宋的深感危机即将来临对着阿七道:“阿七,我来乾住他,你快跑。”
阿七飞快的上车,在里面满头一通找,只见到睡的像死猪一样的老尤,怎么也没有摸到钥匙,对着姓宋的喊:“宋哥,车里钥匙不见了。”
林莫潇若无其事的挑眉看着他,目光流转,嘴边划出一抹冷笑:“别徒劳了,今天想跑,必然要打赢我才能逃脱。”
一人敌二,还在对峙,姓宋的无法脱身,阿七阴谇的寻找逃脱的机会。
这时黄涛从怀里拿出一个匕,狡诈的一笑,疯了似的对着江书雅攻击,“嗖嗖”的眨眼间,江书雅的衣服上被划了几道口子,手臂吃痛,“滋啦”一声,衣服上的白色羽绒从划口处跑出,飞在空气中,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分不清哪个是雪,哪个是白羽毛。
手江书雅里的木棍挥舞两下,便拿不住了,有些沉,累的气喘吁吁,孙琪又被黄涛踹了一脚在地,那一脚被踹在胸口,有些重,爬不起来,黄涛擦了擦脸上的雪:“贱女人,找来帮手了是吧!你给我弟弟戴的帽子不少啊!今天我就帮他收拾你这浪荡淫妇。”
江书雅抱着木棍连连后退,她感受到胳膊上有鲜血流出,旁边的林莫潇见此,飞抓起阿七,一脚朝着黄涛方向踢飞,阿七落入黄涛身上,与黄涛一并摔倒在地。
与此同时,那姓宋的眼疾手快,一拳打在林莫潇的脸上,让他差点跌落在地,雪地里很滑,林莫潇往后滑过几米,手掌支撑在地,水墨般的浓眉,紧紧锁住,抬起冷肃的眼眸,透出冰寒杀气,顷刻间,一张好看的脸上多了一片淤青,嘴角处,流出一抹鲜血。
江书雅面露惊愕的表情,感叹:江湖上混的跟社会上混的果然不一样,先前商场那三人跟这些人比起来,简直就是毛毛雨了,现在终于知道,干坏事的人,也是要有本领的,比的就看内心够不够强大了。
趴在地上的孙琪心脏起伏跌宕,脸上多了几道血红的划痕,喃喃道:“嫂子,警察怎么还没来。”
江书雅看了看天,灰暗的夜色里,茫茫寂静,雪一直在下,冷风寒冰彻骨,叹息道:“可能路况不好,或许是耽误了”。
黄涛从地上爬起身,诡异的一笑:“指望江岛的那些酒囊饭袋,都是一帮的老滑头,浑水摸鱼老油条,明天早上都不见得来。”
林莫潇听闻看了一眼,面色如常,没有任何表情。
孙琪的脸色明显变得恐慌起来,咬咬牙道:“黄涛,你现在还涉案不深,如果自,法院会轻判,别在执迷不悟,越陷越深,想想伯父。”
黄涛一声令喝,咬牙切齿道:“孙琪,你算个鸟,是个什么东西,有资格跟我讲这些。”
这时不远处出现报警的鸣笛声,警笛声由远而近,孙琪的脸上出现喜色。
黄涛惊慌不已,不管不顾的朝着江书雅走去,对她手里的木棍毫无畏惧,一脸杀气,夺过他手里的木棍,抓住她颈额上的围巾,把手里的匕架在她脖子上,恶狠狠道:“都给我住手。”
林莫潇脸色微变,三人都镇静的看过来,摔在地上的阿七,膝盖骨折,根本动不了。
黄涛对着姓宋的喊道:“宋哥,阿七我对不住你们了,今天逃不了了,不过,你们放心,只要我活着一定给你们报仇。”
黄涛挟持着江书雅连连后退,林莫潇见此刚要飞身过来,却被那姓宋的一拳打倒在地。
孙琪眼睁睁的看着江书雅被黄涛挟持,闭了闭眼睛,心里一阵酸涩,眼角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
江书雅像木偶一样被黄涛拖入那芦苇荡,冰凉的刀口,抵在她脖颈,透过一抹寒意,随时随地就能要了她小命,刚穿来没几个月,她还不想死,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小命交代在这里,心知黄涛这种人毫无底线,不计后果,还是决定赌一把,归劝道:“黄涛,孙琪说的对,你现在涉案不深,如果自,法律定会轻判,即使你逃亡了,一张大网洒遍天涯海角,你将会整日夜不能寐,有家不能回,你有没有想过,二伯年纪越来越大,谁来照顾。”
黄涛听闻,没有半分动容,随即大声呵斥道:“我今日境遇全是拜你所赐,你个贱女人,今天我非杀了你。”
说完拿刀正要摸脖子,只见突然一颗石子提前打到黄涛脑袋上,是林莫潇站在岸上,居高临下的看向他,只是他的准头太好,正中下怀,那黄涛捂着脑袋,痛的龇牙咧嘴,连手上的刀掉在地上,都没有去找,江书雅见机形式,挣脱他的挟持,跑向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