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雅,冷冷笑道;‘‘我很忙,恐怕没有时间帮助你家卖葡萄了。’’
黄明昊面无表情,江书雅深知这个男人最爱面子,不轻易放下身段求人,但她还是想亲眼见证一下这个男人的另一面。
他吐着烟气,江书雅闻着迎面飘来的烟味,有些不耐烦;
‘‘你平时酒桌上,牌桌上的魅力去了哪里,不要藏着掖着,拿出来用用啊。’’
黄明昊把手上的烟头扔在地上,踩了踩,眼里冒着火光;‘‘江书雅,你什么意思,到底帮不帮,给个痛快话,你是打算以后都不要见到糖糖了是吗。’’
江书雅听闻,立即反驳,
‘‘黄明昊,你还是个男人吗,拿糖糖来威胁我,我告诉你,糖糖已经快两岁了,还有一年,她的抚养权就归我,你就不怕到时,我也让你看不到女儿。’’
黄明昊冷笑,气急败坏:
‘‘你想都不要想,像你这种不知检点的女人,我绝不可能把糖糖交给你,更不会眼睁睁看见她学你一样,朝三暮四,水性杨花。’’
江书雅听闻感到可笑,扶了扶额:
‘‘难道就学你们一家人的秉性吗,好吃懒做,好赌成性,跟你妈妈一样,斗地主,打遍江岛无敌手?’’
黄明昊不怒反笑:
‘‘哼,就算如此,也比你这般不知廉耻货色要好。’’
孙琪在店里,不断招呼进店的顾客,站在收银台,不断往外面扫视,看见马路上停了一辆车,是林莫箫,他心头一颤。
江书雅的身后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你在说谁不知廉耻。’’
江书雅回头一看,是几日不见的林莫箫站在身后,一身精致得体的休闲西装,手里拿着一捧玫瑰花。
黄明昊杨了杨嘴角;‘‘你是谁,我们说话关你何事。’’
林莫箫把手里的手捧花往江书雅怀里一塞,一把搂住她的肩;‘‘你们离婚了,她现在是我的。’’
黄明昊对这个无意间瞥了一眼的男人,似乎有了印象,他思忖片刻,眯起眼睛琢磨一会,有了答案,问:‘‘你就是睡了我老婆的那个男人,是不是。’’
林莫箫伸手打住他;‘纠正一下,她现在不是你老婆,现在是我的了,你配不上她。’’
黄明昊攥着拳头,指甲刺痛了肉,气的火冒三丈: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敢睡我黄明昊的女人,你是不是找死。’’
眼看就要干仗,江书雅推了一把林莫箫,手捧花也掉在地上;
‘‘黄明昊,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送了两盆鲜花,是给我祝贺的吗,你诚心要在我店门口闹事,我这是开业第一天,还不想把事情闹大,你不要太过分。’’
黄明昊不管不顾,指着林莫箫;‘‘你再敢招惹我老婆,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林莫箫的脸上出诡异的笑容,他摘下手腕上的手表,扯了扯衣领,松了松筋骨,一副要训练的架势,手指勾了勾:
‘‘来,我很久没有找人陪练了,看样子你身手不错,让我见识见识。’’
江书雅转头气急败坏的大声斥责;‘‘林莫箫你是没有听见吗,我开业第一天,你也想闹事。’’
林莫箫挑眉看她一眼,脸上闪过苦恼:
‘‘今天必须把这件事解决,你老想着他,我夜不能寐,你不在这几天,没有你陪着我,夜里我又做噩梦了,你知不知道,我已经习惯抱着你睡了,不用担心,没有这家店,我后面再给你开一家。’’
话到此处,黄明昊全程黑着脸,推开江书雅,一拳挥了过去,打在林莫箫的脸上,只因他跟江书雅说了一句话,来不及躲闪,而江书雅被推搡到一边,腿磕到了地面起伏的石砖上,她咬着牙,捂着膝盖吃痛的站起身,林莫箫也不顾及脸上的疼痛,来到她身边,扒开她的手,膝盖俨然已经脱了一层皮,渗出血来。
他急忙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帕;‘‘你先清理清理,我来收拾这个杂碎。’’
黄明昊见他如此,又是挥手一拳,却被林莫箫挡了过去,他一个反手,一脚踢在他的腹部,手脚并用又给了他一拳,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林莫箫不断反手攻击,黄明昊的拳头很硬,不多会,两人的脸上都挂了彩。
孙琪从店里跑了出来,拉着黄明昊;‘‘昊哥,不要打了,这个人你打不过的,他练过,当初,黄涛和那几名案犯都不是他的对手。’’
黄明昊听闻眉心拧成一团,喘着粗气,他长那么大,自问还从来没有在打架上输给谁,刚才跟他正面较量一番,自己一点也没有占到便宜,但是他不服气,眼里闪着将要喷的怒火:
‘‘看来你早就觊觎我老婆了,你们早就苟且在一起了是吗?’’
他把头转向江书雅,大声咆哮;‘‘江书雅,是不是因为这个人,你才会跟我离婚,我不在家,你早就跟他上床了是吗?’’
江书雅咬着牙,捂着膝盖,斜眼看向他:
‘‘跟你离婚,是你的原因,是你不理我,回来一个月,跟我说不到十句话,我看不到希望,你对谁都好,唯独对我不理睬,你忘记不了任静为你而死,你心里愧疚,把不满都泄在我身上,认为是我导致你失去了任静,你怎么不想一想,是你管不住你自己,酿成大错。’’
听到这里,黄明昊沉默了,咬着牙,他的拳头捏的咯咯直响。
林莫箫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刚才没有防备的一拳有些重,他咬牙切齿道:
‘‘听到了吗,是你不珍惜她,别怪她要离开你,我还告诉你,她五年前就应该是我的,我是一名飞行员,那时在基地上训练,封闭式训练,待我出来时,她竟然结婚了,我还在想,是哪个男人这样幸运,娶到了他,后来我到了金陵,听说她过的很不好,我就知道,我的机会来了,我应该要谢谢你啊,放手之恩。’’
黄明昊气的磨牙,阴险一笑:
‘‘草泥马,你跟老子扯这些是跟我说你们是天作之合是吗,是想掩盖这不知廉耻的女人,犯下的错。’’
说完,两人又是一通撕打,谁也不肯放过谁,扭打在一起,孙琪眼看自己拉不开,喊来店里的几个师傅伙计,把这两个认识不到两分钟就拥有血海深仇大恨的人才给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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