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
徐乐染望着二哥的手,问他:“二锅,泥手,疼不?”
徐瑾澜摇头,说:“不疼。”
徐乐染揭穿他:“二锅骗人,沃看泥被打的时候,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还说不疼,这不是骗人嘛!”
徐瑾澜:……
“二锅,泥想骗沃,可是骗不了的喔!”徐乐染摆着一副“沃不好骗”的神情。
徐瑾澜依然在嘴硬:“我没骗你呢,我手皮厚,扛打,之所以快要流眼泪,是我装的,好让母后下手轻点!”
徐乐染努着小嘴:“可是,凉亲也不见下手轻呀!”
徐瑾澜叹道:“那只能说,母后知道我是在装的。”
徐乐染眨了眨眼眸:“那下次,泥要装得像一些。”
徐瑾澜咧着嘴苦笑:“还是不要有下次了。”
徐乐染像是不解,问:“为什么呀?”
徐瑾澜:“因为,我不想挨打。”
徐乐染:“哦,沃也不想挨打。”
徐瑾澜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不想挨打,那就得听话,不听话,就容易挨打,所以,染染,你要听话。”
“说了不要吃鸡腿,就不要吃。”
“你太小了,还吃不了鸡腿,容易噎着。”
“噎着了,可是很危险的。”
“知道了吗?”
徐乐染抬头望着二哥:“可是,沃想次呀!”
徐瑾澜在她脑袋上薅了薅,道:“等你再长大一些了,就可以吃了,不用急于一时的。”
“以后,会有大把大把的鸡腿吃!”
“只要你想,就可以吃到吐!”
“所以,现在,先忍忍!”
“再忍几个月,就可以吃到鸡腿了!”
徐乐染:“可是,沃就是想现在次。”
以后?对她来说,太遥远了。
她只想现在就抱着个鸡腿吃。
【我都已经忍上千年了呢!】
【那可是上千年啊!】
【这上千年,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只能看,不能吃,就那么眼眼睁睁地看着,呜呜呜……】
徐瑾澜:……
唉,他可怜的妹妹啊!
上千年,啥概念?
他也不知道。
反正,听起来,挺遥远的。
上千年的时光里,都不能吃东西,确实挺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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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已经设立快五个月了。
这五个月里,落马了很多贪官污吏。
不过,这些贪官污吏,品级高的,并不多。
不是品级高的官员里没贪的,而是,这些人与国师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而且盘根错节,想要动他们,并不容易。
动不了大鱼,就先动小鱼,能清除一个是一个。
尽可能地铲除国师势力下的爪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