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间还是像那天早晨一样,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周粥靠在墙上,心里有些不知缘由的空落。
手机的震动打破了清晨的安静,是阿苓打来的,周粥撑起些精神,接通了电话。
阿苓激动到破了音,「周粥,你知道吗,郑怀成出事儿了!!!」
周粥呼吸都轻了几分,「他怎麽了?」
阿苓语气很快,又气愤,「今天早晨启林的高层会议上,他直接被警察带走了,现在网上都快传疯了,这个人渣给启林的女员工下药,还不只一个,现在那些受害的女生联合起来,把他揭发了。」
周粥听着阿苓的声音,腿有些脱力,她滑着墙,慢慢蹲到地上,那晚那种不能自控的窒息又漫上来,她握着手机的手开始抖。
到後面,阿苓再说了什麽,周粥都听不到了,连阿苓什麽时候挂掉的电话,她都有些恍惚,她将头埋进膝盖里,紧紧环住自己,这个姿势对她来说是最有安全感的,像是又回到了妈妈的怀抱。
「怎麽了?」
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周粥慢慢抬起视线,他站在她面前,垂眼俯视着她。
周粥轻声开口,「他们说郑怀成被警察带走了,你做的?」
苏柏熠口吻稀松平常,「不算是。」
那就是有他的手笔了,周粥认真看他,颤着声音,「谢谢你。」
苏柏熠回,「是他罪有应得。」
周粥愣一下,缓缓点头,「我最喜欢罪有应得这个词。」
所以,她是不是可以相信,所有的坏人最终都能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只不过是早一步晚一步的问题。
苏柏熠看她一眼,朝她伸出手,周粥在他的注视下,腿上生出了些力气,她握上他的手,扶着墙,站起来,站稳。
只是身上那种生理性的颤还是停不下来。
苏柏熠将她冰凉的手拢到掌心,用力攥了攥,「怕什麽,抖得跟个鹌鹑一样。」
他在这儿,谁还能再欺负了她去。
周粥眼眶发涩,她不想承认她在怕什麽,只回他,「我才不是鹌鹑。」
苏柏熠看她,「不是鹌鹑是什麽?」
周粥仰起头,想将快憋不住的眼泪给逼回去,「我是猫,你昨晚说的。」
苏柏熠像是再看不下去,大手直接覆上她的眼角,嫌弃地给她擦掉眼泪,动作有些生硬,语气也是硬邦邦的嫌弃,「谁家的猫能有你这麽能哭?」
他的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耐烦,周粥却从他温热的掌心感觉到了什麽不一样,她心头似被砸了一下,嗓音滞涩,「反正现在跑进你家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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