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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不约而同顺着谢流筝的视线看去,却见几辆挂着谢府标记的马车,排成一队从巷口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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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头的一辆车帘揭开着,里面6泽明和秦绶大眼瞪小眼对峙着各占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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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绶是秦广进的心头肉,看到谢流筝将秦绶弄来,顿时心疼如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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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筝,我们自家的事,你弄个外人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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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笑的意味深长,“秦氏的儿子才是你的自家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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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不知谢流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又急又怒,当着街坊邻里的面又不敢作,憋的脸色紫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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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又说玩笑话,为父只有你和夫人两个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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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马车已经到眼前,车上走下一个头花白的老妇,还有一对五十来岁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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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谢流筝看着三人,眼中冷意盈然。“我的第三个条件便是,你与这三人当面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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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看清三人时,背上浸出一层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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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人不是别人,老妇正是当年为秦绶接生的产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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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夫妻是当时的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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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秦婉当时身上的钱差不多用尽,租不起独门小院,只能租住在一个小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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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房东夫妻抬头不见低头见小半年,他们不可能认不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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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怎么蒙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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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还没想出应对之法,谢流筝已经走到三人面前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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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三位来,是想请三位帮我认一认眼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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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病得不成人样,三人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恍惚记起好像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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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保养的好,近来受些磋磨憔悴了一些,也比秦婉看着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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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往他脸上看了两眼,便异口同声说道:“这位官人我记得,姓秦,廊州人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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